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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但如果淮東那邊攔不住蒙古的東路軍,那形勢就相當危險了。

眾人把目光都轉向了在座中一位年近四十的將領——招信知軍、兼淮東制置司參議官餘玠。

招信即盱眙,建炎三年,高宗南渡後升盱眙縣為盱眙軍。乾道初年,盱眙曾被金國佔據,直到紹定五年,即金亡前兩年,金國守將以城降宋,宋國將盱眙改為招信軍。

招信軍轄天長、招信兩縣,隸屬淮南東路,為趙葵治下。

餘玠,原為淮東制置使趙葵幕下,在對蒙作戰中屢立戰功。去年在援助安豐的戰役中再立奇功,連升三秩,被任為知招信軍兼淮東制置司參議官,並進工部郎官。屬於趙葵帳下最為得力的干將。

餘玠最得杜杲欣賞的,則是其在戰場上靈活多變的戰術指揮能力,該勇時決不退縮,該退時決不猶豫。

能文能武,又不墨守成規,在杜杲看來,只有這樣的人才有可能成為獨擋一方的統帥。

餘玠站起身,向大家躬身行了個禮,直接開口說道:“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哦?”堂上眾人的好奇心立刻被調動了起來。

餘玠露齒一笑,卻不說到底什麼是好訊息或壞訊息。而是走到掛起的地圖邊上,邊指邊說:“蒙虜東路軍在塔思的率領下,九月初自山東西路南下,十日前已臨淮水。”

“察罕自稱有十八路騎兵,共八十萬士卒。也不知道這八十萬是不是把帶著的騾馬牛羊都給算上了。”餘玠說的有些嬉皮笑臉,底下也傳出一些笑聲。

“八十萬當然是虛的,也沒人會當真。”餘玠的神色突然一正,接著說道:“其中東路主帥塔思,就是木華黎的孫子,自稱魯國王的那個。其總兵力約為五萬,以萬戶張柔和嚴實為副,蒙漢軍隊各半。”

“另有一支水軍,擁有中型戰船五百餘,已與我們的水軍接戰,互有勝負。”

“這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有人插話問道。

“什麼都不是。”餘玠又露齒一笑。邊上開始有人笑著罵娘。

看著餘玠嬉笑自如模樣,杜杲不禁莞爾。也許,緊張的軍議中,是需要一些笑容來緩和一下。

餘玠臉色又是一正,說道:“好訊息,是徐州的守臣張彥已經歸宋。”

“嘶!”

“呀!”

“啊!”

“訊息可是真的?”

廳堂內響起一陣陣驚疑聲。

連杜杲對這訊息都覺有些驚訝。

徐州自古為四戰之地,是山東溝通淮泗的必由之路,徐州歸宋,對於南侵的東路蒙軍來說,無疑是在其背上狠插了一刀。

“訊息確切無疑!”餘玠很堅定地回答道,“但具體的情形還在探聽中。”

“另一個,壞訊息是,與泗州的資訊傳遞,已經完全斷絕。”餘玠接著說道。

“啊?”

“為什麼?”

堂中又響起了一片疑問聲。這兩個訊息,一個比一個讓人心驚。

“果然!”杜杲在心裡嘆了聲氣。

這泗州的守臣張子良,也是范陽人。金亡前夕,率軍堅守宿州以抵擋蒙軍。後移鎮泗州,始終不肯降蒙。金亡後,雖然張子良也未降宋,但一直與淮東將帥暗通款曲。泗州因為淮東的支援而堅守在淮水北岸,數年來正是因為有泗州張子良,蒙古兵馬輕易不敢自淮東南下。

泗州的訊息斷絕,意味著要麼泗州已經被蒙軍攻佔,要麼張子良已經關上了通往宋國的大門。

大堂裡嘈雜聲一片。

餘玠不由提高了聲音,說:“諸位稍安,張子良還未降敵,只是斷了與我們的聯絡。”

“為什麼會這樣?”

“現在還不是很清楚,派去的信使一個也沒有回來,泗州那邊也沒信使過來。甚至我們水軍的船隻,也被扣留了數十艘,連人帶船都不見蹤影。”

“如果——我是說如果,”杜庶顯得有些焦慮,忍不住出來問道:“張子良降了蒙古的話,以其地理優勢,淮東還能否扼制住南下的塔思軍?”

“不太可能!”餘玠回答道,略帶歉意地看了看杜杲,說:“現淮東所有精銳兵力,全部向濠州與招信軍調集,以防蒙軍南渡。恐怕無法再派出多餘的兵力支援廬州了。”

杜杲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這訊息雖然有些意外,但他也不是沒有過心裡準備。憑淮東的兵力,現在要擋住東路蒙軍南下是不太可能,但只要把他們拖在淮東,對於廬州就是最大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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