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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面面相覷,董用嘀咕道:“咱們還不如就在含山待著,起碼寬闊點,空氣也好。”

吳一虎瞪了他一眼,皺著眉著四處望去,老半天總算看到了“郭”字大旗。於是帶著一眾人從帳篷之間擠過去。

郭侃的軍帳中,帳門大開,裡面空無一人,只是在帳門外蹲坐著他的一個親兵,兩眼無光,滿臉呆滯。

這個叫梁城的親兵大夥兒都認識,吳一虎過去打了個招呼。那個親兵有氣無力地抬起一隻手,往邊上隨意一指,說:“你們先在那個軍帳裡歇著吧,反正空帳很多。”

董用忍不住走向前,問道:“梁城,這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亂?”

梁城搖搖頭,一聲不吭地抬起另一隻手,幾個人一看,頭皮一陣發麻:這一隻胳膊已經齊肘而斷,包裹的布巾還在不斷地往外滲著血水,幾隻蒼蠅正肆無忌憚地圍著斷臂繞著圈子。

吳一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說什麼,把幾個人趕進梁城所指的那頂軍帳。

昏暗的軍帳之內,濃重的汗臭味似乎已凝結成塊。但所有人已經完全無法顧及這種味道了,更別說去找水洗臉、弄乾淨身子。幾個人各自找個角落,把自己往地上一扔,便橫七豎八地打起了呼嚕。

只有李毅中默不吭聲地把剩下的馬趕去馬廄安頓,又委託梁城,讓他如果看到丁武過來跟他說一聲,而後才鑽進帳篷歇息。

天昏地暗的一覺。當趙權被活生生餓醒時,眼前一片漆墨,那一瞬間,趙權甚至有些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在哪。

眼睛雖然睜著,卻看不見任何東西。耳中,是此起彼伏的一串鼾聲。當鼻子裡又灌進一股極為濃重的汗酸味時,趙權才有些回過神來。

他費勁地撥開壓在身上,不知道是哪個人的手和腳。爬起身,摸索著掀開帳篷,一股冷風撲面砸來,讓他猛地打了個哆嗦。

帳篷外的火堆旁,有三個人正在邊上坐著,聽到動靜,一齊回頭望來。

“大哥!”趙權有些欣喜地看著迎面而來的辛邦傑,隨後又驚叫道:“你受傷了?”。

近一個月不見,辛邦傑雙頰下陷,眼裡滿是血絲,身上、肩上、腿上都裹著布巾。趙權上捏下瞧,還好,胳膊大腿,一個沒少。

辛邦傑對他笑了笑,說:“沒事的,都是一些小傷,倒是你們這一去二十天,委實讓我擔憂!”

“行了,別又扯這個,我看他們躲出去是對的,要在這鬼地方,鐵定不死也落個半殘!”坐在邊上的蔣鬱山說道。

另一個是丁武,他站起身,扔給了趙權一塊大餅,隨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先吃點,你們聊吧,我得先去睡會,小權,算你巡邏時間啊!”

趙權點了點頭,在蔣鬱山與辛邦傑之間坐下。抱著大餅狂啃幾口,又接過蔣鬱山遞來的水囊,仰著頭如咕嘟咕嘟的一口就把半水囊的水全部灌入肚子。

然後才舒著氣,感覺到似乎重新回到了人間。

蔣鬱山目瞪口呆地拍了拍他的小肚子,說:“你這小破肚還挺能裝,水牛啊?”

趙權嘴一撇,心想,當年自己曾經一口氣吹下用臉盆裝的三大瓶啤酒,根本不帶喘氣的,這點水算得了什麼?

一直含著笑意看著他的辛邦傑,見他抹完了嘴,這才對他說道:“聽丁武說,你們這一路受了不少的苦,怎麼樣,還好吧!”

趙權苦笑著答道:“那幾天,我們確實以為自己很苦,而且是一路抱怨著回來。昨天一到咱們的營寨,才發現,我們那受的苦,哪叫苦啊!”

“我簡直是從第一層地獄,來到了第十八層地獄!”

“嘿嘿,”蔣鬱山乾笑了兩聲,“這就十八層地獄啦?還早著呢!”

“什麼情況啊,現在?”趙權問道。

辛邦傑搖了搖頭不吭聲。

蔣鬱山又嘿嘿笑了兩聲,蹭了蹭下巴說道:“咱們大概正處在第五層或第六層地獄吧。有點亂套,快打起來了。”

“什麼快打起來了?”趙權聽著有些迷糊,“這樣的死傷,還不算打起來嗎?”

蔣鬱山沒理他,朝四周看了看,營寨中除了偶爾出現的一些巡邏兵,再無別人走動。四周星星閃閃,都是燃著的篝火。

“你們走後,差不多是第三天吧,察罕主力就攻破六安。不過,按我看,應該是宋軍主動放棄六安,全部回撤至廬州。

我們在廬州不戰而潰,讓察罕很生氣,也給真定軍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廬州攻城戰一開始,真定軍就被當作第一支攻城部隊壓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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