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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算出目標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將目標之一定在江的這一岸,目標之二定在對岸,江寬就可以測出來了。”

“不過,這隻能是大概估計,測不準。”

唐代李淳風在其《海島算經》中,記有“望波口”的算例,即測量河流寬度的方法,但必須藉助矩、表、繩的工具來進行測量。這些方法這男子倒是知道,卻從來不知道,只依靠人的手、眼就能測得江寬的。

道理他一聽就知道可行,具體的方法他聽得還不是很明白,正想接著再問。他的老僕過來,躬身說道:“老爺,船來了。”

那人有些遺憾地直起腰,看著趙權問道:“還沒問你姓名呢!”

“在下趙權。”趙權毫不猶豫地答道。丁武等人卻很驚訝,不知道趙權為什麼會這麼直接地把自己真實的姓名說出來。

“好!鄙人,秦九韶!”

丁武首先被嚇了一大跳,來和州之前,他就知道,和州現任知州就是秦九韶,卻不料會在這酒樓之上跟他一起呆了大半天。想想之前在城外茶肆聽到的訊息,他才有些明白,這秦知州大概是被丁憂了,已經去職。可一個知州走的時候就身邊就這麼一個老僕人,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趙權卻是怔了一怔,然後跳起來大叫:“你,你,你是秦九韶?”

秦九韶,大名鼎鼎的南宋數學家,簡直就是趙權小學開始的偶像,如今竟然有個活人生生的就擺在他面前,那種激動心情,讓他忍不住就想撲過去狠狠地抱他一抱。

“放肆!”那個老僕的一聲怒斥卻讓趙權立時清醒過來。

但他還是忍不住,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先生,你,你這是要去哪?哦,不用告訴我……我,我,抱歉,小子太激動了!你那《九章算術》,不對,《算術九章》?我……”

趙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懊惱地發現自己竟然也會有口齒不清的時候。

秦九韶微笑地看著面前這個高不及己肩的少年,未料到還有人聽到自己名字會有如此激動的時候,而且這少年的激動顯然發自於內心,絕非做作。

“我要去臨安,為父丁憂。”秦九韶猶豫了下,還是沒向趙權發出邀請,“日後各位有去臨安,不妨前來找我。”

“一定,一定,可是,我……”趙權一陣糾結,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可能去趟臨安。

秦九韶略一拱手,便隨老僕下樓離去。

趙權怔怔地看著他的身影,丁武等人則怔怔地看著呆立的趙權,百思不得其解。

走在江邊的秦九韶,望著漸落的夕陽,心情終於略覺舒暢。

“滾滾長江長逝水,浪花淘盡英雄。”呵呵,這詩倒是可以與蘇東坡的“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相媲美了。忘了問那小子,到底是誰寫的詩,接下去寫的又是什麼。

秦九韶想著趙權,又搖了搖頭,自己雖然以經學得中進士,生平卻喜鑽研歷學、術數、星象、音律及營造之術。以至總是被父親罵為“不求上進、捨本逐末、玩物喪志”。

他也知道,雜學再強,也不能憑此養家餬口,更無法令他出人頭地,甚至連博個名聲都難。只是就是喜歡,無從罷手。

見到那小傢伙在術數上的天分,他著實有些見獵心喜。要不是此去臨安,前途未卜,他還真想把趙權帶去好好教導。

想及臨安,秦九韶又有些沮喪了。

年幼之時,因兵亂隨父遷徒臨安。二十歲時,又因家鄉遭蒙虜入侵,激憤之餘回鄉任義兵之首,率眾抗擊入侵蒙虜而得任郪縣縣尉。之後,在隨潼川路安撫使魏了翁平抑瀘州亂民之中,得其賞識。又在魏師督促之下,紹定五年得錄進士。

如自己當時所料,隨著魏了翁一路高遷,自己仕途也是一片光明。透過魏了翁,又結識了吳潛。前年當吳潛出任淮西總領時,自己被提為蘄州通判,去年又升為和州知州。

十年時間,從一個無品無級的義兵首領升至正六品的知州,這速度也算差強人意。

在和州一年,辛苦打理,令此地面目一新,財賦充裕,倉稟豐實。

原以為可以好好再做兩年,勢必可再得升遷,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去年魏了翁在任上辭世,當年還只是魏了翁手下參謀官的吳潛對自己便有些不待見了。入秋之後,父親去世,停職丁憂。

這也罷了,為父守制,此為基本倫理。

他也知道,自當今皇上即位之後,以“孝”為先,奪情守制基本不可能。但心下里還是有些心存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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