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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別說年貨,連飯桌上都只剩下了鹹菜。

趙槿為此總覺內疚,但她也沒辦法,真的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往年此時可以到褒信採買所需物品。偶爾也會有淮水南岸偷偷運來的一些肉禽,今年什麼都買不到。甚至連魚都沒有,因為村子裡唯一的一條船早早就被息州的軍隊徵用走了。

好在昨天辛邦傑帶著趙權去打了只野兔,晚上給先人的祭品才有些葷味。

陳耀最盼望的鞭炮是不可能有的,看著家裡一堆陰沉著的臉,他也不敢像以前那般哭鬧了。

不過對於陳耀來說,這幾天雖然啥都沒有,卻是他難得覺得幸福的幾天,因為早鍛鍊已經停了好些天了,這讓他舒舒服服地睡了很多天的懶覺。

趙權卻是已經有好些天沒睡好覺了。

自從梁申前兩天從褒信回來,趙權覺得自己的腦子就已經全亂了。

原本擁有數萬人口的褒信縣,如今竟然與長臨村一般冷落,大部份青壯年在數個月前就全被徵走參與蔡州的守衛,其餘民眾,要麼偷偷南渡去宋國,要麼已經流竄,去穎州、壽州,甚至遠去山東。如今全城只有老弱病殘不足千人,聽說連縣令都早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褒信往蔡州的道路已經被一支數百人的宋軍控制,任何人不得出入。

關於蔡州的情況什麼說法都有,有說蔡州城已經被攻破的,全城被屠;有說蔡州城還在堅守;有說郭蝦蟆的援軍已經把蒙古打退了,正在跟宋軍作戰;有說蒙古人已經跟宋軍打起來。沒有一條訊息是能夠得到確認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宋軍依然還在,沒有退兵。

趙權如今可以確切地判斷出,金國完了,蔡州肯定守不住了。可是他又不敢把這個判斷跟任何人提起,哪怕其他人有相同的判斷,他也說不出口。

金國,應該算是自己這一世的祖國吧?可是這就滅亡了?

趙權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對待這種事。

亡國奴?這個詞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

正常情況下,自己應該和小耀一樣於懵懂之中,根本不用理會也不知道該怎麼理會這樣的事情。可是自己的身體裡還住著一個近千年之後的靈魂,而這個靈魂偏偏覺得自己的祖國不應該是金國,而應該對金國的滅亡歡呼雀躍。

這種矛盾讓趙權覺得已經快把自己逼近精神分裂的邊緣。

更加讓趙權不得安寧的是,還在蔡州的父親,至今音信全無、身死不明。也沒有任何渠道能打聽得到父親的訊息。

瀕臨崩潰的還有辛邦傑,對於這個義兄,趙權覺得有些無法面對他。自己對父親的掛念更多的是一種道義,而辛邦傑反而更像一個親兒子對父親最深切的擔憂與痛苦。

趙權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姐夫手無縛雞之力,梁申腳有殘疾,因為自己與小耀年紀太小,辛邦傑無論如何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回到蔡州,回到父親身邊。

哪怕是陪著父親戰死在蔡州。

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的冷。辛邦傑已經沉默了好些天了,整個人一直處於煩躁狀態中,也沒有心思再管這群小孩子的訓練問題了。

李毅中被丁鐵匠幾乎是關在鐵匠鋪裡,已經好多天沒放他回家,現在連睡覺都在鋪子裡。

郭全也好些天沒見著人了。

村子裡最快樂的是王鎧、李勇誠與陳耀,除了吃與睡,整天就是在村子裡到處閒逛。他們的快樂,不但簡單,而且真實。

唯一讓這幾個娃不滿的是,過年竟然沒有肉沒有新衣服沒有炮仗,更沒有紅包。

沒了辛邦傑的棍子,趙權也管不住陳耀了。趙權只能強迫著自己,每天依然清晨起來,到村外跑上五六里。這些天甚至開始威逼利誘王鎧,一起嘗試去下河,但還沒成功。這天氣,別說下河了,碰到水都能把人的皮子刮掉一層。

經過許多天糾結之後,趙權總算讓自己想明白了一件事:不管金國是否滅亡,不管蔡州城能否守得住,也不管父親是生是死。如今亂世即將來臨,而要想在這樣的亂世中存活,首先應該依靠的,就是自己的身體素質。

身體是革命的第一本錢。自己的身子骨現在太弱,但可塑性也是最強的時候,必須開始打熬,開始學習求生的技能。

為此,他搜腸刮肚,努力地回憶著一些關於體能訓練的知識,雖然很多方面都是模擬兩可,但也給自己定了一些計劃。

當然,目前身體所能承受的,也只有以跑步為主的訓練。趙權對自己的基本要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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