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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的前半段,獨孤涅便用“四海遊”的輕功,摸清楚了四人配合的方法。
讓獨孤涅驚訝的是,四人配合的默契程度竟然不輸於扶雲上、扶搖天兩兄弟之間的配合。獨孤涅暗暗猜測,這些傢伙為了打架,看來沒少一起練習。
但儘管如此,獨孤涅仍然是使用三成的功力來運轉“四海遊”的輕功,應對起來便已經很是從容了。
之所以這次開始使用輕功,而不再硬接四人的合擊,那也是因為獨孤涅默默給自己定下了規矩,學府的切磋,只能使用三成戰勁,而三成戰勁,比起朱朝天一個人的內力都還略差些,更別說四人了。
確定了張瀚海等人拿獨孤涅的“四海遊”仍是沒有辦法,獨孤涅也不打算再拖下去了,便使出了“六合伏”的棍法,四人先後都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吃了獨孤涅一棍,或是打掉了武器,或是輕輕捱了一下。
李東興對天武訣自然是太瞭解不過了,看到獨孤涅對天武訣的運用,也不時點頭,看來頗為滿意。
雖然還有些稚嫩,但卻也有些獨到之處。
打成這樣,明顯獨孤涅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李東興便宣佈了獨孤涅的勝利。
但是更開心的,怕還是張瀚海等人,因為李東興親自指導了他們配合的不足之處,四人都覺得大有收穫。
這一戰後,獨孤涅在東臨民學府,除了“涅瘋子”這樣一個外號以外,又多了一個外號——“單挑王”。
而這個外號,到底是張瀚海起的,還是朱朝天、扶雲上、扶搖天起的,獨孤涅後來也沒有打聽到。
放學時,張瀚海、朱朝天、扶雲上和扶搖天和獨孤涅一起出的學府門,看到太叔長樂,扶雲上說:“你這好兄弟不簡單,步越那群人捱了一頓打後,都變老實了。”
獨孤涅不知道該如何接這話,尷尬地笑了笑,便和一行人道別,又和太叔長樂一道,先去東臨信坊送信。
太叔長樂仍然是叫苦不迭,但也不得不承認,囊中羞澀的兩人,也確實需要掙一些零錢。獨孤涅也大方,將所掙的錢的八成,都給了太叔長樂。
這一天,東臨信坊領到的活不多,兩人只花了半個時辰不到,便只差最後一個信盒了。到了收信人做在的宅子,獨孤涅在那等著。
太叔長樂則去看熱鬧了。
獨孤涅將信盒交到了收信人的手中,簽好了字,再回頭看太叔長樂,還在聚精會神地和一群人在圍觀著什麼。
獨孤涅走了過去,發現人群中,有個尖嘴猴腮的青年人在那吆喝:“買定離手啊,猜中就雙倍!”一邊吆喝,雙手還在不斷地翻飛,擺弄著手上的三個木質牌具,身前的地上鋪了一張黑布。
獨孤涅在親戚家裡見過那種木質牌具,知道那是推牌九用的。而這個青年人,應該就是這個街邊賭局的莊家。
那莊家看著眾人,滿臉堆笑,道:“看好了看好了,三張牌,一張九點,兩張兩點。只要猜中哪一張是九點,就能得到雙倍的錢!”
那莊家說完,又先將三張牌翻開,確實是一張九點,一張兩點。
給眾人仔細看了一遍,那莊家就將三張牌一頓擺弄,手速極快,看得人眼花繚亂,最終,三張牌蓋著,整整齊齊地排在一起。
獨孤涅倒是還看得清楚,九點應該就是莊家右手邊那一張。
那莊家抬頭對眾人道:“還有沒人要試試?不用錢,先試試手氣。”
其中一個腰懸短刀的藍衣中年人指著右邊那一張,道:“是不是那個?”
那莊家一臉驚訝,道:“喲,遇到行家了啊!”說著便將最右邊那一張牌具翻開,確實是九點。
那莊家似乎是不信邪的樣子,又道:“再來。”
說著,用更快地速度將幾張牌交換了幾次位置,對那藍衣中年人問道:“這次要不要壓點錢試試?”說完,又掃視著圍觀的眾人。
獨孤涅看得清楚,中間那一張是九點,但也不說話,輕輕拉了拉太叔長樂,小聲道:“走了不?”
太叔長樂拍了拍獨孤涅的手,笑著道:“看看。”
那莊家似乎是聽到了太叔長樂的話,笑道:“沒事,隨便看。”剛才那個藍衣中年人,從錢袋裡拿出了十文錢,道:“我試一試!中間那張。”
那莊家一臉嚴肅的樣子,道:“放下來才算。”
那藍衣中年也不猶豫,便把十文錢堆成一摞,壓在了中間那張牌具上。
尖嘴猴腮的青年人皺著眉頭,道:“真遇到行家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