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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罡大作,心神感應著那兩把飛劍,手中的拳頭卻閃起暗金之色,舉重若輕般,前後揮擊。
只聽見傳來一股金鐵交鳴之聲,李栝的兩把飛劍竟又被擊飛而出。
飛劍與李栝心神相連,受其反震之威,李栝的嘴角也是滲出血絲。
範遙此時把初始領悟的山之意境,和在苦厚山學自劉海茂的必殺意境,發揮的淋漓盡致。
李栝只覺得眼睛一花,哪怕他藉助範遙一拳的力道,借勢向後飛出又轉而橫移,竟然又有一拳不合常理的砸在他身上。
仗著修為深厚,現在只是皮肉之傷,但是李栝明白,這範遙的拳勢已成,不但重如群山,而且拳拳不傷到自己決不罷休,宛若不死不休之勢。
李栝心神巨震,只為這驚天的拳法,心裡暗想,這個範遙倒是不會什麼劍法,但是他的拳法也太厲害了些吧?不但能改變這天地引力,如今如山如至死方休般向自己砸來。
於是急忙手捏劍決,想要以劍禦敵,但是不說飛劍生扶,就連與自己心意相通的心網,好像都在茫然之中。直到過了幾息,才似緩過神來,又向範遙飛去。
範遙與呼吸間,瘋狂吸納著數百把飛劍的金之氣與殺戮之意,金之肺緩緩轉動,其上已有微光閃爍。
拳罡已成暗金色,把那兩抹劍光擊打的已快黯淡無光,每一次的磕碰撞擊,都會激起一圈圈高低不一的氣機漣漪,殺機沉沉,卻又看著賞心悅目。
“這範小友竟以拳罡硬生生的破開了李栝的劍陣?”
“不對啊,前些日子,他還只是個金丹修士啊!但就算是元嬰修士,也不能這麼生猛吧?”
萬青山與陳雪兒對視一眼,驚訝對著疑惑。
高玉琪神色淡然看著場中,就像範遙本該如此般。
秦綠柳則是看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喃喃說道:“完了完了,以後還怎麼拿這傻小子祭劍?”
眾人驚訝之時,場中卻是風水輪流轉,原本風光無限的李栝,此時已開始疲於奔命,一位廝殺經驗極其豐富的元嬰修士,竟開始與範遙以拳對拳。
倒還算不上毫無招架之力,李栝本身就是元嬰修士,身體被劍息磨鍊的極為堅實牢固,勉強也能扛上幾拳。
但與範遙過了幾招之後,卻是大感不妙,只感到範遙的拳頭越來越重,殺意凝練,直把自己打的內俯元嬰晃動,山根震顫不已。
不得已之下,也不再掌控著那些珠滴,只因那劍陣已是搖搖欲墜,對範遙的威脅等算忽略不計。
本以為不再損耗心神與修為,就能與範遙勢均力敵,可哪想到,範遙在沒了那些飛劍威脅之後,拳招更為精妙,一不留神之下,身上連連挨拳。
李栝又是閃避不及,被一拳打的平飛出去,想到此戰決定宗門去留,只有一咬牙,手掌一拍地面,就想起身,可是被身體前傾,算是貼地奔跑的範遙一拳打在後心之上。
這一拳力道之大,打得李栝整個人又摔落在地,轉而又彈起,然後被範遙掄起拳頭,一拳落下。
這又擊來的一拳,結結實實打得李栝七竅流血。
觀戰諸人正覺得此戰就是如此收場的時候,卻看見那一襲玄衣急速後退,正當疑惑不解時,只見另一個小“李栝”出現在不遠處,手裡握著一把飛劍珠滴,蕩起驚虹。
原來李栝知道此戰決不能敗,竟是使出了元嬰出竅的秘法。
須知,修士不到生死存亡時刻,輕易不會用出元嬰相搏,只因這元嬰終究不是肉身,肉身壞了還能縫縫補補,元嬰要是受損,折損修為不說,嚴重些就能讓修士身死道消。
那個小“李栝”手握珠滴,而其餘的四百多把珠滴似被召喚般,紛紛向他湧去。
小“李栝”張口說道:“範幫主,此戰我決不能輸!如今我就元嬰與珠滴相合,化為本命飛劍,再與你戰過一場。”
萬青山見狀謂然一嘆,說道:“這是何苦來哉!”
另一邊的高玉琪見秦綠柳疑惑的看向自己,解釋說道:“修士的元嬰與飛劍相合,倒是威能大漲,但此舉也是斷了晉升化神一途。
修士破鏡化神,需要破碎元嬰凝鍊神識,而元嬰與飛劍相合之後,想要碎去,那是千難萬難。”
範遙看著漫天的珠滴緩緩向李栝的元嬰飄去,剛要有所舉動,就見地上趴著的李栝飛身而起,雙目通紅看著範遙,護在元嬰之前。
這陣仗範遙從未經歷,正打算以拳意破萬法時,就聽見心神之間想起一道惱羞成怒的喊聲:“媽的!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