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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靖的紋苓公主,何必跟我這白丁俗客一般計較。”
說完又急忙小跑幾步,站在酒樓大門旁,微一躬身,笑著說道:“二位貴客快裡面請。”
陳雪兒也是不滿說道:“狂風驟雨停了?風和日麗了?範遙,你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範遙也不說話,只是笑著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進了酒樓的大門,高紫怡噘著嘴,氣鼓鼓的向著高玉琪等人走去,一屁股坐在範遙的椅子上,手託著香腮,也不說話,獨自生著悶氣。
範遙進來,看著高玉琪嗔怪的眼神就是一笑,又去搬了幾個椅子,招呼著陳雪兒也坐下。
陳雪兒卻是分別與高玉琪和秦綠柳打了個招呼,又向著趙苑竹點了點頭,才坐在高紫怡身邊。
高玉琪看著高紫怡和陳雪兒就是一笑,說道:“你們在外面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倆也別怪範遙,他也是為了朋友。我覺得範遙做的對,兩邊都是朋友,你倆也別讓我們為難,是不是?”
高紫怡不滿說道:“不怪你們的,想咱們也就是十幾天的交情,那是風一吹就散了,單薄的很嘛!我不傻,看得出來那死胖子和你們交情不淺。
現在我人來了,那死胖子呢?讓他出來吧,我也好好的跟他算算陳年舊賬,你們就在旁邊聽著,孰是孰非,你們問問自己的良心吧?”
趙苑竹一聽此言,不禁奇道:“二位姑娘,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死胖子的師父。據我所知,我徒兒自從來了鉅鹿城就安分守己,而且這才來了幾天的光景,他怎麼可能得罪了你二人呢?”
此時就看出這大靖公主的八面玲瓏與修養來,聽完趙苑竹所言,急忙站起身來施了一禮,說道:“高紫怡拜見前輩,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趙苑竹微笑說道:“日溪湖趙苑竹。”
高紫怡驚訝問道:“前輩與李靜掌教是……。”
趙苑竹肅容說道:“李靜掌教正是家師。”
高紫怡聞言又是躬身一禮,陳雪兒也是站起來施禮說道:“天雲山陳雪兒拜見趙師叔。”
趙苑竹起身還禮道:“不敢不敢,二位姑娘請坐。”
三人客套完後,趙苑竹還是接著問道:“高姑娘,剛才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說,我徒兒是怎麼與你們結仇的呢?”
高紫怡臉色一紅,喏喏說道:“其實……其實不是在這,是小時候的事啦。哎!你們還是把那死胖子叫出來,我跟他當面說吧。”
高玉琪與範遙對視一眼,二人也有些恍然,想高紫怡也是說過京城的天香樓,而且聽劉傳真所言,他家也是在京城之中,難不成,這小胖子和大靖的公主還是舊識?
高玉琪微微一笑,說道:“紫怡,劉傳真現在不在這,我和範遙也是撲了個空,但是他應該一會兒就能回來。不如,你先和我們說說,讓我們給你評評理?”
秦綠柳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也是湊熱鬧的說道:“紫怡公主,我聽玉琪說過,那劉傳真和她一起流浪到青瓦鎮,又那和範遙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然後又去日溪湖修行,這加在一起怎麼的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了,那你們是多大的時候結的仇啊?
再者說,你這麼多年都沒找到他,現在你怎麼就知道他在鉅鹿城呢?這也太巧了吧?”
範遙和高玉琪聞言也是暗暗點頭,覺得秦綠柳也是有心思細膩的時候。
範遙不禁笑著向秦綠柳挑了挑眉毛,以示讚許。秦綠柳也是小小自得一番,嬌媚的看了範遙一眼,秋波流轉。弄得範遙急忙轉移視線,心裡連呼,妖孽啊妖孽!
高紫怡嘆道:“這就是天網恢恢吧。我和雪兒本來是打算直接回京城覆命的,是我臨時起意來這鉅鹿城,想要見一見這城主商討一些事情。
於是雪兒在城外等候,我就去了城中。好巧不巧,我出了城主府,就在旁邊的商會遇見了這死胖子。雖有幾年沒見面,但我一眼就認出了他,他那猥瑣膽小的樣子我永生難忘。
看見他我就氣不打一處出,我喊了他一聲,就打算教訓他一番,可這胖子竟然跑的飛快,我一個金丹境界的修士,竟然……竟然讓他跑了!”
高紫怡說到這,就劇烈的喘了幾口氣,顯然是氣得不輕,秦綠柳急忙給她倒了杯水。
喝過水之後,高紫怡恨恨說道:“我追不上他,就回到商會探查一下,想不到他是去給他開的酒樓登名留案去了,就這樣,我按著他留下的地址找到這裡來了。那個……我看他身法高超,怕打不過他,就跟雪兒說,給他找個對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