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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感興趣的問道:“你又是怎麼看出來呢?”
範遙想了想說道:“先就是看先生玉樹臨風氣度不凡,然後就是幾次三番的邀我聽課。這些不由得讓我多想一些。”
文先生微笑道:“還是看臉,不過說的倒也都是實話。想來還是我心急了。
範遙,你已經是武者三境又有纏天藤在身,想來那山巔境已是唾手可得。在那之後,你已是有了自保之力,若是再看到如杜陽辰那樣修行之人,你可會害怕?”
範遙神情自若的說道:“其實不用到那境界,我現在就已不怕了。”
“那是為何?”文先生奇道。
“因為我死過了一次,我躺在床上的這幾天就已經想明白,有些人和事不是你害怕就能離你遠去的。想找上你,你無論如何小心翼翼都會找上你。與其如履薄冰心驚膽戰,倒不如坦然面對。”
範遙從容不迫侃侃而談道。
文先生俊朗笑道:“你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看破此點倒也不容易。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等你走上江湖就會知道,這天下之大無邊無際人口億兆,全天下又有多少元嬰境界之人?境界越高之人自是越少。只不過你最近際遇奇特,倒也怪不得你。”
笑了一陣,文先生若有所思的看著範遙問道:“範遙你那日在破廟之中殺了兩人,重傷兩人。我見你殺了人之後神情自若,實是不知你當時心中做何感想。能否說來聽聽?”
範遙聞言不禁燦爛一笑,握著拳頭揚了揚道:“這拳頭打在那為惡之人該殺之人的身上,心裡那是爽快的很!也不知道為什麼?打殺那幾人我只感到痛快淋漓,絲毫沒有害怕愧疚之感。
而文先生能看我過往,應該是看到那日鋪子裡小鎮之人為我仗義執言。如果在破廟裡,我這拳頭不狠上一些,恐怕那鋪子裡見義勇為之人,日後也會反受其害吧?”
文先生本想再說一些勸慰的話,以免範遙以後性子過於偏激。
但一想到近千年遊歷天下的所見所聞,不由得長嘆一聲,真是滿腹的人倫道理具是說不出口。
眼見天色漸晚,文先生就與範遙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便起身離去。
走到門口向範遙說道:“你還沒有完全恢復,這幾日我就來你這裡,咱倆聊聊天。
等到你好了有時間就去我那,畢竟我輩分在那擺著呢。說我虛偽也好,這點面子還是得要一要的。”
範遙笑著點頭答應。
文先生走在巷子裡想著範遙說的話,腦海裡不由得閃過鑑天寶鏡裡的一段影像。
一個七八歲的青衣小童,騎在一個年齡相仿的孩子身上正在飽以老拳。
那青衣小童後面站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孩子,正在那哭哭啼啼。
“範遙,你一個小小都尉之子竟敢打我?我爹可是城主!”
“你欺負人就得打你!管你爹是城主還是皇帝!說,還欺不欺負人了?”
旁邊一群看熱鬧的孩子鬨然叫好。
範遙啊範遙,想不到死過一次倒叫你迴歸本性。稚子之心!赤子之心!
文天樓啊文天樓,可笑你還要講什麼大道理!
你可敢說你所說之言都有道理?你若有道理,為何不得天道認可?不能以身合道?
找機會定要跟吳三道說說,這小輩之中不只有個陸顯正,在將來還會有一個範遙。轉念又想到範遙的資質又是喟然一聲長嘆,身形寂寥向遠方走去。
送走文先生,範遙休息了一會兒就在院子裡繼續練拳。
那天的生死之戰讓範遙受益匪淺,現在拳勢與拳架融合的更加自如愜意。拳架一起拳勢相隨,自然而然。
體內熱流似有跡可循般直往周身遊走,平時熱流晦澀難到的地方也再無阻礙。身體上的酸癢之感也已若有若無,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進入搬山第四境。
又練了一會兒高玉琪等人就回來了,小妮妮自是與範遙玩鬧了一會兒。
小胖子與高玉琪準備晚飯。晚飯極其豐盛,直把範遙吃得食慾大開。
實在是這些日子喝粥喝的嘴裡淡的很。
吃完了飯,大家一起收拾桌子,然後又在院子裡嘻嘻哈哈的瘋鬧了一會兒才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正在院子裡用著早餐,就聽到院子外人聲鼎沸,過不多時就傳來敲門的聲音。
範遙開門一看,外面卻是人山人海好不熱鬧。當先站著一人正是李義陽李總兵。
在他身後跟著一個華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