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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
只見段餘君招式術法威力奇大,且廝殺經驗豐富,根本不是離淵之流可以比擬。
範遙見情形不妙,急忙把功力提升到了踏潮境,這才與段餘君殺個難解難分,不落下風。
先不說段餘君本就是想在範遙這裡悟得意境之妙,以至於招招緊逼,恨不得能沒日沒夜的切磋,好早早勘破壁壘。
範遙卻是在這連續月餘的比拼中獲益匪淺,甚至不比段餘君收穫的少上幾許。
在比拼中,範遙以往自鳴得意的招式神通,有不少被段餘君信手破去。甚至他自創的拳招都是發現不少紕漏,從而查漏補缺臻於完美。
就這樣,範遙的招式愈加完美無缺,段餘君也是漸漸領悟意境之妙。兩個人都是喜不自禁,於是切磋的更加賣力,若是有外人看去,還以為二人有生死大仇,正在亡命搏殺呢。
除了二人修為的提升,他倆的朋友感情也是突飛猛進,現在才真正稱得上是肝膽相照、休慼與共。
二人初次見面時,只能是性情相投,彼此稍好好感而已。現在隨著二人在一起月餘,除了切磋之外,也是在一起聊天打屁玩的不亦樂乎。
段餘君除了範遙的拳意之外,最為念念不忘的就是範遙的燒烤吃食。
往往比拼之後,二人就分工明確,範遙找尋枯枝燃起做碳,段餘君就去打些野味並收拾乾淨。
二人吃飽喝足之後,或飛上樹梢,或遁去山尖。雙手環在腦後,看朗朗星空
和明月高懸,開始聊起很多很多話題,一些生平趣事,還有對待事物的看法。
這樣一聊起來,這哥倆頓時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範遙的一些言論可稱得上是驚世駭俗,以文先生之開通也不敢盡信,而段餘君卻是對範遙所說擊掌讚歎,連呼深得我心!
其實在他認為,這些都是範遙與文先生學來的,數次當著範遙對文先生表露出仰慕之情,範遙微微一笑,也不說破。
而段餘君的一些殺戮果斷,對天下大勢的獨特看法也是讓範遙獲益匪淺。
雖然其言語中還是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但大體上的意思與範遙一些觀點不謀而合,由此二人相聊甚歡,往往聊個通宵,第二天還是精神百倍、神采奕奕的。
隨著距離天雲山越來越近,段餘君在某一天終是越過意境的門檻,一窺秀麗風景、波瀾壯闊。
那日他整個人猶如痴傻一般,看著自己拳中羅列永珍,又是別樣風光,竟是激動的連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
範遙拍拍他的肩膀,和聲問道:“好玩嗎?”
段餘君重重點頭。
“沒玩過吧?”
段餘君繼續重重點頭。
“瞧你那土包子樣,真是丟我範遙的臉。”
“你給我滾之!大爺心情好,懶得與你計較。”
段餘君說完,卻是展顏一笑,鄭重的向著範遙躬身一禮。
“多謝範兄弟指點之恩,愚兄沒齒難忘。”
範遙以手掩鼻,皺眉說道:“酸!真她孃的酸!”
段餘君哈哈大笑,繼而意氣風發說道:“來來來,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現在就讓我好好的爽上一爽吧!”
範遙自是知道,段餘君剛剛開啟意境的大門,還未全身而入。簡而言之,就是要在他的屁股上再狠狠的踹上一腳。
當下毫不猶豫,蕩起拳罡指風,浩浩蕩蕩鋪天蓋地的向段餘君招呼過去。
在這一日,二人終是來到距天雲山不遠的陸洲城外,互換一招之後,二人分開身形,大笑過後蕩起一絲離愁。
段餘君終究是歲數大些,展顏笑道:“範兄弟,咱二人可別做那小女子婆婆媽媽之狀。你我均已站在大修士的門檻之上,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想要一起喝酒,還不是一念之間的事。”
範遙亦是微笑說道:“你出來這麼久,想來師長和甑師妹都是惦心的很,由此,還是速速離去,回去向他們報個平安吧。”
段餘君看著遠處的陸洲城,擺手笑道:“此事不急,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範兄弟,你烤些野味,我去去就回。”
說完之後便是不見了身影。
範遙與他朝夕相處月餘,瞭解甚多。知道他所欲為何,好友分別怎麼能不大醉一場?
當下剛要去打些倒黴的野獸,就見一隻斑駁猛虎搖著尾巴,從一邊的樹林裡竄了出來。
它身軀巨大,足有尋常老虎三倍有餘,眼珠轉動中顯得靈性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