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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陽雙目赤紅,嘶聲說道:“怎麼會這樣!這些馥離大軍是怎麼過來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劉淼臉色淡然看著遠處,須臾之後,用手狠狠的一拍牆頭,大喝道:“李總兵,你看!”
李義陽隨著劉淼指著的方向看去,覺得看不清楚,又急忙跑向鎮南的圍牆之上,窮盡目力看的仔細之後,不禁大聲喊道:“那些可是我大靖的修士?”
劉淼跟在他的身後,神情振奮,聞言笑道:“正是他們。他們、他們都是好樣的。”
“好樣個屁!我雖知道他們法力高強,但在這種情形之下跟他媽送死有何區別?”
李義陽破口大罵,罵過之後,瞪著劉淼說道:“劉先生,你是不是有聯絡他們的方法?你快快通知他們,讓他們不要理會我等速速離去,萬萬不要做這無謂之舉。”
劉淼手捋著鬍鬚呵呵一笑,竟是滿心歡喜的樣子,在把李義陽氣得面色鐵青之時才開口說道:“李總兵,你稍安勿躁。你現在就傳令下去,讓鎮裡百姓帶著要緊的事物和足夠的食糧,出去躲避幾日吧。”
李義陽強忍著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低吼道:“劉先生,你是不是瘋了?你在這胡言亂語什麼呢?”
劉淼微微一笑,說道:“李總兵,此事說來話長。總之在這之後就與你沒多大關係了,你和你手下的兒郎們也都把東西準備好,到時就保護著那些百姓出鎮去吧。”
李義陽本非駑鈍之人,稍一思忖就猜出個大概,想通之後,不禁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著外面正向這裡飛馳而來的數十道流光,顫聲問道:“我們其實只是誘餌,那些馥離大軍的正真目的其實是他們?”
劉淼聞言緩緩的點點頭,繼而抬頭看向遠處那飛舞的流光,聲音中竟似帶有一絲哭腔,說道:“他們雖然是修士,但都是好孩子,都是我大靖的好兒郎!”
李義陽氣急,伸手指著劉淼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名堂,但那些修士已是危在旦夕。你們……。”
劉淼臉色肅穆,向李義陽作揖打斷說道:“李總兵,此事我會給你一個解釋。但現在時間緊迫,你還是快快傳令去吧。”
李義陽話未說完,卻也知道劉淼說的有道理,不禁怒哼一聲,便轉身走下圍牆,去施放號令去了。
見李義陽高聲呼喝著手下的兵士,向鎮裡走去,劉淼鬆了一口氣。
繼而看向圍牆外面,肅容正了正衣冠,喃喃說道:“敢叫青天換日月,唯有此中少年人。你們放心,我劉淼自會在此與你等同生死。”
鎮子南門外,馥離的五萬大軍因佔盡地利,雖範遙等人速度奇快,可也迅速掩殺而至,烏泱泱宛若一張巨口,張合之下,要把那數十道流光吃如嘴中。
大軍最前面,便是離淵等人和那十位身穿神鎧的戰將。或憑空而立,或御劍飛行,或羽翼翻騰,無不氣勢熏天。只等著範遙等人一頭撞上這銅牆鐵壁,將其一戰而盡誅之。
“一會兒你等只需將他們纏住,等到大軍一到便可將他們圍殺致死。有漏網之魚也不用理會,只不過是早死晚死罷了。”
眾人轟然領命。一個個虎視眈眈,眼帶嗜血之意,看著越來越近的大靖修士。
“白師妹,我知道你要為王師弟報仇雪恨,但一會兒你不要意氣用事,以免貽誤戰機。”離淵又向修士中間的一個美貌女子出言囑咐道。
那個叫白黎卿的女子,亭亭玉立般御劍浮在空中,聞言說道:“黎卿怎會不知深淺,離師兄
多慮了。王師兄雖對我有意,但我卻沒那心思。可無論怎麼說,王師兄都是為我等而死,所以此仇不得不報。”
離淵笑著點點頭,繼而看向遠處飛馳而來的大靖修士,眼睛緊盯著一馬當先的範遙,哂道:“隱藏的倒挺深的,想不到當時也是個半步化神,但是這次看你還怎麼逃?”
甑可秀俏立在離淵身邊,一張俏臉冷若冰霜,可在那眼神的深處卻隱現焦急、擔憂之色。隨著範遙等人越來越近,終是把種種思緒隱埋在心底。國事當前、大義為先,一切就憑天意安排吧。
數十里的距離,眾大靖修士片刻即至。
看著眼前氣焰熏天的馥離修士,還有不遠處就要合攏而至的馥離大軍,範遙哈哈一笑,用腳在空中一踩,雷音炸裂速度激增。只見其鬢角飛揚,玄衣翻飛,宛若神人。
“大靖修士範遙,前來與你等一戰!”
一道身影如流星般墜落在戰場上,剛好站在範遙身側,一身月色長袍與範遙的玄衣互為輝映,人若九天玄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