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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上家也沒告訴我具體要在你那找到什麼,只是讓我把你的屍首帶給他們就好。”
說完這些,張正山便從地上撿起兩塊黑色石頭,當成眼睛放在雪人的腦袋上面,大小合適,讓那雪人有了幾分靈動之意。
範遙看著笑道:“你叫我出來,就是想告訴我離淵會有所舉動。張兄,你的上家居然能知道這等訊息,就此事你可曾認真想過?”
張正山苦笑說道:“不敢去深想,也是無能為力。但正因如此,才讓我做出決斷來提醒於你。”
範遙走到他身邊,伸出手向張正山肩膀拍去。
張正山驟然色變,本欲施展出身法躲避,可見範遙的手掌覆蓋天地,竟是把自己所有的退路封死。
驚駭欲絕之下,就見範遙的手掌拍在身上發出清脆的一聲,然而卻沒有想象中的驚天偉力,自己也沒被拍的支離破碎、血肉紛飛。
恍惚之中就聽見範遙說道:“你能冒險提醒與我,可見你心懷大靖良知未泯。張兄,你可想擺脫你那上家?”
張正山心知這是範遙恩威並施,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驚魂未定緩緩說道:
“我張正山做人自有底線,範幫主你不用如此的。與你說明此事,就是因為我有了離去之意。只是我不能拋下那女子不管,暫時只能與他們虛與委蛇,還請範幫主多多擔待。”
範遙搖頭笑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張兄,還請你好自為之。”
說完,便從地上找出一截枯木樹枝當做鼻子插在那雪人的腦袋上,這下看起來,那雪人倒有了幾分模樣。
張正山垂首沉吟片刻,說道:“我那心愛女子被囚禁在京城某地,我張正山只是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實在是無能為力。”
範遙哈哈一笑,信步向山上走去,悠悠說道:“要是別的地方我還真是束手無策,可若是在京城嘛,那我還真有幾分把握。張兄,如果大戰過後你還活著,那我就幫你這個忙。”
張正山眼睛一亮,急忙跟上範遙,說道:“範兄此言當真?”
“咦?怎麼不叫我範幫主了?你這見風使舵的本領我很喜歡。”
範遙哈哈笑著說道,看著張正山略顯尷尬的面孔正色說道:“人命關天,豈能兒戲?”
張正山便不再多言,而是向著範遙一輯到地。
範遙坦然受了他一禮,接著向前行去,邊走邊沉聲說道:“張兄這些年可有過為虎作倀、草菅人命之舉?”
張正山跟在後面,坦然說道:“修士之間的爭鬥倒是有過幾次,但都是為我自己。前來刺殺你這件事,是我為上家做的第一件事,現在看來,也是最後一件事了。”
範遙聽後便點點頭,說道:“你再與上家聯絡時,最好能打探出離淵的動向,張兄以為然否?”
“範兄,此事我不敢做保證,只能說是盡力而為。”
“張兄,回去之後你需一切如常,焉知你那上家還有沒有安插人手潛伏在我等中間?還是小心點好。”
“此事我省得的,請範兄放心。但是,我那上家以為由我出手應該是十拿九穩,所以,此處應該就我一人而已。”
“如此最好。不出意外這些道友他日定會成為國之棟樑,我真不想因我一人之事與之反目成仇。”
…………
片刻之後,二人便回到山上,張正山一切如常,與範遙作別之後,便走向自己的位置,做那閉目修行之狀。
看著李思繆和李思彤兄妹二人眼神時不時的瞟向自己,範遙不禁微微一笑。
向著二人不著痕跡的點點頭,便意態悠閒的走到一處偏僻角落。站在那裡苦思離淵可能付諸的手段,沒過多久,兄妹二人就都跟了過來。
李思繆眉飛色舞,當先問道:“範師兄,怎麼樣?這老小子是不是有問題?我這雙火眼金睛那是一看一個準。”
李思彤白了一眼自家哥哥,隨後一張俏臉便滿是好奇之色和李思繆一起看向範遙。
範遙哈哈一笑,嘆道:“沒做成可恨之事,卻也是個可憐之人。”
說完之後,便不再吊著這二人胃口,將張正山的事如實向二人和盤托出。
兄妹二人聽過之後,卻表現不一。
李思繆橫眉立目說道:“張正山這老小子,在大戰之時數次阻擾我們前去助你,滿嘴的大道理,可我一看他就有問題。但那時我只是以為他對你心懷嫉妒,卻沒想到他卻是想置你於死地。真是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