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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開口說些場面話,再與郭桐定好攻守同盟,二人統一口徑,好在各方的壓力之下安得己身,卻突然驚訝異常,繼而一臉的驚恐之色。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馥離軍中要塞?”
離淵話音一落,就聽見耳邊一聲焦雷般的巨響,然後就是罡風大作。
眾人所待的大帳隨著巨響過後,被一分為二,兩半的大帳化作兩片破布,好像被一張無形舉手信手搓了搓就扔到一邊。
外面的初陽光輝照射進來,映襯著一張張惶然無措的臉,實在是想不到,是誰如此大膽,視百萬大軍於無物,徑自來到中軍大帳行偷襲刺殺之舉。
離淵趁著光線明亮,已是看個分明,又驚又怒之下,顧不得愛惜面子,大聲開口說道:“範遙,我等此戰已經認輸,你還想怎樣?難道你還想趕盡殺絕嗎?”
眾人聞言,順著離淵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天上漂浮著一位身著玄衣的年輕修士,看著也就是二十左右歲的樣子,可他就那樣站在空中,神采飛揚,一個人就好像低得千軍萬馬,盡顯氣勢磅礴。
“離淵,你不要慌。我這次來乃是瞭解一些私事。那個孔昭文!你殘害我大靖修士,手段殘忍令人不齒,今日我便是為我大靖修士討回公道來的。你是自裁於此,還是隨我回去在我道友墓前謝罪啊?”
孔昭文一看見範遙就已猜出個八九不離十。現聽範遙如此說來,頓時嚇得亡魂皆冒,眼珠一轉,知道現在的離淵靠不住,當下身形一閃,來到了大將軍郭桐的身後。
有所仰仗之後,定了定神,大聲斥道:“範遙,你欺人太甚!你把我馥離大軍當成了什麼?真當成是你自己後花園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範遙啞然一笑,說道:“我可不會廢話連篇,再給你逃走的機會。想來你是有保命的秘法或是法寶吧?那現在你就快點施展開來吧,省得死後訴苦,說我沒給你機會。”
範遙說完,也不拖沓,站在空中一聲長嘯,伸出手來凌空向著下方狠狠的抓去。
隨著範遙五指併攏的動作一出,整個空中出現五條暗金蛟龍,都猶如範遙的五指一般,夾帶著風雷之音和電閃紫光,周圍被激盪出無數狂風龍捲,繼而向中間匯攏而來,端的是聲勢驚天。
郭桐雖不知道這中間的道道,或是江湖恩怨的尋仇來報,但這叫範遙的大靖修士一番舉動卻是觸動了他的逆鱗。
多少年了,在他治下的軍中何曾出現過這種情形,就算是那些大修士都不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在百萬大軍中恣意來去,何況是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大靖年輕修士?
觀他手段驚人又能如何?其還能抵擋的住百萬大軍的絞殺不成?
當下於瞬間之中,召喚出神鎧穿著在身上,武魂加身之下,騰空向著其中一條暗金蛟龍擊去,同時威風凜凜的大喝道:“哪裡來的混賬小子,竟敢在我郭桐的大軍中撒野?”
他打算的挺好,以為這種情形下離淵等人肯定會與自己一起出手擊殺這個來犯之敵,可當他拼盡全力,卻依然被那條金色蛟龍打得口吐鮮血,身形倒飛出去。
躺在地上,郭桐全身劇痛難忍,看著遠處無動於衷的離淵等人,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你就是郭桐?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範遙灑然一笑,舉在身前的手,看著孔昭文緩緩握緊。
地面上還剩下的四條蛟龍,怒吼一聲,龍吟繞耳,震得人身心皆碎。與龍爪踏絳霧,身軀遮天蔽日中向著孔昭文飛舞襲來。
孔昭文心知範遙取自己性命之心甚堅,便也不再開口求饒,更不向離淵等人求救。
咬著牙,從芥子空間中拿出一張符籙,嘴裡跟著唸唸有詞,顯然這就是逃得性命的倚仗所在。
這符籙乃是孔昭文一次殺人越貨得來,所殺之人還是他的一至交好友。
他的好友無意之中得到這瞞天過海符,喜不自禁之下叫他前去一起欣賞並分享一下其喜悅之情。
可孔昭文見這符籙乃是驚世之寶,便起了邪念,趁其不備之時狠下辣手,殺掉好友將此寶據為己有。
此符顧名思義,就是能讓人與瞬間出現在自己想要出現之地。但此符的啟用條件極為苛刻,不但需要海量的天地靈氣,還需要活人的鮮血為引,端的是邪門的很。
孔昭文在青瓦鎮一戰時,面對範遙的驚世一拳,急中生智,向這符籙中轉化了數粒丹藥,小鎮中最不缺的就是鮮血的人血,當下物盡其用,將符籙浸泡在鮮血中,啟用符籙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