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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破舊村子的野外,荒草與樹木分割的小河旁,那個之前被擼瑟放走的美女正在述說著什麼,而她對面則是一頭金髮穿著用紫江草染色巫師袍的露西。
“那人絕對是撒旦的使者!他自稱黑暗聖者,當時那個騎士扈從就叛變了,殺了他的同伴和騎士!”美女尖叫捂著胸口,“我必須要把他所說的事情傳播出去,不然他一定會詛咒我的!”
“恐懼是會傳染的,聽著娜迦,他只是一個被沒收了雜貨鋪的乞丐,連魔法球都不會。”露西臉上毫無波瀾地說道,“相信我,你現在回村子很危險,他們能抓你第一次,自然會抓你第二次,要知道在火刑架上救人可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我不得不去,你不知道那個黑暗騎士有多麼的恐怖,如果我不去,他會殺了我的!”娜迦驚恐地說道。
“好吧娜迦,我可憐的孩子,我會幫你宣傳這些的,然後我們就回女巫森林。”露西拉著娜迦的手安撫道。
“真的嗎?太謝謝你了露西。”娜迦激動的叫道,隨後她便見露西眼神一冷,緊接著伸手把她的嘴巴捂住。
“噓!有人來了。”露西拖著娜迦躲到了樹林後面,隨後那紫色的魔法袍一翻瞬間變成了與樹木枯草相近的顏色,將娜迦和露西都罩了進去。
“是那個黑暗騎士。”娜迦趴在樹林後面,緊張又小聲地說道,“他不是來抓我的吧?”
“有我在沒人能抓到你,別說話。”露西說道,就見那騎士的後方又追出來三個騎士,其中一個騎士的馬匹很快,跑到了前面自己攔住了他。
木爾連續跑過了幾段路程,當他發現自己的距離漸漸被追逐者拉近,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沒有想著下到草地裡繞過去,那樣非但逃不出追趕甚至還能讓自己處於險地,他親吻著自己的劍柄,隨後將單手劍抽了出來,橫著馬身看向前方調頭的威迪和後面兩個趕上來的扈從。
“守衛黑暗的騎士總是在追逐踩死一些爬蟲。”木爾用鼻腔發著和以往不同的聲音,一雙粗黑的眉毛如劍般離了起來,當宣言結束之後,他用劍身輕敲馬臀,木爾緩緩地向那兩個扈從挪去,與那飛速衝來的兩匹馬來了個對穿。
短暫的金屬撞擊聲結束,木爾持劍坐於馬上,看著那兩個正在笨拙調轉馬頭的扈從,緩解了一下被震的發麻的手腕,從衣兜裡掏出一塊布條綁在了手上,然後催馬衝了過去。
“腐朽貴族的爪牙,在黑暗騎士的劍下顫抖吧!”
木爾以兇猛的氣勢壓向兩個扈從,單手劍的互砍聲音絡繹不絕,清脆的響聲中木爾嘴角露出一個弧度,眼中露出了狂熱神情。
“撒旦賜予我力量!聖者為我祝福!”木爾怒吼一聲,身上氣勢暴漲,那你左我右互相配合的扈從瞬間跟不上了節奏,若非從小都是吃過苦的人恐怕這個時候劍都崩飛了。
但即使這樣兩個扈從手中的劍也有些拿不住了,眼見他們潰勢出現就要成為劍下亡魂,在一旁觀察的威迪及時縱馬上前支援。
馬匹在小路上互相擠壓,不時用馬蹄或者是嘴巴來攻擊對方,座上四人的戰鬥甚至斬出了光輝,在這馬匹嘶吼人聲暴躁之中戰鬥一直持續到眾人力竭,威迪護著人仰馬翻的扈從後退,木爾也縱馬衝出與三人拉開距離。
“唏律律~”木爾的戰馬噴出一大片白氣,帶著木爾強行扭過脖子,那黑暗騎士舉著滿是鋸齒的單手劍對向威迪。
“再強大的騎士也不過是上層的走狗,作惡人間的爪牙,記住我的名字,尼古拉斯.木爾,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個名字都將是你們的夢魘!”
木爾說完一勒韁繩,在夜幕降臨前瀟灑而去,留下一臉凝重面色的威迪和兩個扈從。
“他剛才有提到聖者”木爾走後,費力將自己的馬推起來的扈從滿臉疲憊的說道,“不會是從咱們領地裡出走的那位吧?”
“除此之外我沒有聽說過別的了,”威迪臉色陰晴不定,“相比之下,他又招募了一位追隨者,和那頭野人一樣的瘋子!”
“男爵可是不允許再有類似南瓜頭的事物出現,我們要不要和黑暗聖者商量一下”扈從問道。
“商量什麼?是我們屈尊於他,還是他能放棄心願”威迪瞪了那扈從一眼,“好在我們知道他的底,男爵那邊我去跟他說。”
威迪說著,便收回自己的單手劍調轉馬頭向男爵領慢跑去,兩個扈從互相對視了一眼,將手中那帶有無數鋸齒的劍掛在了馬上,催促著筋疲力盡的馬跟上。
“有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