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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山。

這一片山脈在數百年前是整個九州大地上最富盛名的仙家聖地,天庭道統的正朔嫡傳,在仙佛絕跡於人間之後,就是崑崙領導著世間的修行者,斬妖除魔,明心向道。

那個時候,這裡的風景也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世間最美的地方。

不過一場妖族大舉進攻的禍亂,人族的修行界就此凋敝,崑崙滅門,只剩下一個幸運的小道童,從故紙堆裡翻出了幾篇殘法,仍然頂著崑崙派這個名字,卻連一座像樣的殿堂都無法復原了。

不過身為四極禁地之一,崑崙山脈自有非凡之處,當初的那場大戰,若是在別處發生的話,幾乎可以讓天傾陸沉,把九州大地打的迸裂開來也未嘗不能,崑崙山脈卻只是塌了一部分山峰,毀掉了原本的宮殿和植被而已。這麼多年過去,各式各樣的珍奇草木已經重新生長出來,在冰雪的掩映之中煥發出欣欣向榮的態勢。

純白、青綠,岩石的暗沉,構成了最清靜怡人的畫卷。

白春寒提著一把刀在這樣的環境中深入的時候,便為這片靜謐悠遠的天地增添了少許躁動。

他的衣服是純白的顏色,刀也是白的,如玉,身上透露出來的寒氣比冰雪更純粹,可是這種寒冷卻好像是在不斷流動著的,蘊含著永遠不會止息的野蠻天性。

如果想要毀掉崑崙山的話,縱然有妖刀在手,也必須是白春寒這一流的人物,從主峰下手,傾力一擊,在這個過程中還不能受到干擾,因為如果達不到那個撼動兩界力場的標準的話,縱然是剷平了山峰,也算不上打破了禁地。

只不過白春寒離崑崙山主峰還有兩三百里的時候,就遇到了兩個等候多時的阻撓者。

正是從上京那邊調過來的石之軒和諸葛臥龍。諸葛臥龍在一處谷地之間嚴陣以待,石之軒則立於一株花樹下,二人所處的位置都在那一棵花樹的陰影籠罩之下,此時烈陽當空,花束的陰影與周圍的明亮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落在他們的衣袍上就好像是精心描繪的水墨圖案。

兩人儀表不凡而意態從容,看起來不像是特地趕過來參與一場戰鬥,而像是秋高氣爽的時節,友人相請,欣然赴約。

“哼,裝腔作勢。”白春寒身為猴妖,其實性子毛躁,最討厭看見這種明明下一秒就要動手,還要一副風輕雲淡模樣的敵人,於是二話不說便揮刀斬出。

他這一刀揮出去,對面的兩個人各有應對,諸葛臥龍不見有動作,道路中間憑空就升起了無數金色文字形成的護層,那些文字並非是毫無章法,仔細觀視,正是一篇縱論崑崙地勢的錦繡文章,文章阻擋在半途,彷彿崑崙之壁,把白春寒的刀氣完全抵消。

石之軒則在見到對方揮刀的時候就不退反進,此時已經來到了白春寒身前,左掌探出朝著白春寒臉上按去。

白春寒反手一刀,刀光如同匹練,又似驚電橫空,行雲流水之間就劃過石之軒的肩頭,直接切入了他的胸口。

只不過石之軒胸膛被那把刀斜斬而過之後,竟然像是煙氣一般消散,大半個身體都在空氣之中化為無形,只剩下那一張似笑非笑的面孔,以及仍然探下的手掌。

白春寒濃眉一擰。

實體轉化為虛體之類的手段,他作為星界旅者的這十年來也不知道見過多少種,但是,石之軒分明是一個正正經經的血肉之軀,卻在他的感應中憑空縮小了一大半,並非是轉化成煙霧靈體之類的另一種存在方式,而是真的好像就這麼被抹消掉了,這卻讓他也有些驚訝。

比他更驚訝的是諸葛臥龍。雖然早知道這位同僚手段也不簡單,但是諸葛臥龍卻是第一次看到石之軒出手。剛才他在後方看的分明,石之軒只不過是在飛身躍出的時候,把肩膀略微側了一下,讓白春寒的刀刃貼著他的胸口擦了過去,白春寒的刀,就不知為何露出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竟然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石之軒踢向他胸口的一腿,以及刺向他咽喉的手指。

不死印法,以偏概全。

能見其一隅而不能見其全貌。

白春寒從看到石之軒探出手掌開始,就陷入了這種感官落差的幻術之中。

只不過白春寒到底也是屍山血海裡打過滾的,一時的矇蔽並不意味著他無法在接下來做出真正正確的抉擇。

就在石之軒的手指已經要刺破他咽喉面板的時候,白春寒手中長刀一橫,把刀平著掃了出去。

這一招根本不像是在用刀,更好像是拿著一根重逾萬均的大棒子掃擊,根本用不到鋒銳無比的刀鋒,可以說是暴殄天物,但是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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