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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真像啊!”

曹景風先是一愣,隨即恢復平靜,“青陽王說我像先太子不假,畢竟我們身上穿著的,都是當今太子服!”

聽出曹景風言語中的不滿和威脅,曹孝言狡黠一笑,翻身下馬。在曹孝言下馬的同時,身後一騎,百騎也都紛紛下馬。一時間鐵甲之音不絕於耳。

單膝跪地,這是披甲士面見上位者的專屬行禮方式。

“臣,曹孝言,拜見太子殿下。”

“拜見太子殿下!!!”

,!

動作齊整,語音洪亮。

曹孝言緩緩起身,看著面色平靜接受自己這一禮的曹景風。收斂起隨意的表情,向後一揮手。

一架龍攆緩緩從街道一側走了出來。

四匹出自幽州的雪龍馬,高大威猛,寬敞高挑的車廂,盡顯皇家氣派。

這輛車駕,曹景風並不陌生,是仁帝的專屬坐騎,只是已經很久不曾出現在皇城之外的地方了。

看到那趕車之人,曹景風頓感後脊發涼,渾身如墜冰窖。

一身大紅袍,頭戴冠帽,面色白淨。

一品大太監——上官雲雀!

曹景風有些慌亂,有些不知所措,但卻強裝鎮定。

看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太子殿下,陳仲景正準備上前提醒,離得更近的曹孝言已經直接走上前,一把抓住曹景風的右手。

身後的喜樂見狀,頓時如臨大敵。直接上前出手,反手抓住曹孝言握住曹景風的手,另一隻手化作拳頭,直擊曹孝言面門。

曹孝言不僅沒有鬆手,還一把將曹景風拉到了身後,直接甩進了雨中。另一隻手一個橫擋,用手臂硬生生扛了喜樂拳頭一擊。

一剎那間,原本跪倒在地的百名重甲士,齊齊起身,速度奇快,抽刀列陣,準備衝鋒。

曹孝言極快的轉身,用一個眼神停止住了已經向前一步的親兵護衛。

這邊喜樂一擊不成,看到主子被對方甩進了雨中,也是惱羞成怒,想要繼續攻擊。卻被曹孝言突然轉過頭,一雙滿是殺機的冰冷眼神止住腳步。

“曹孝言,你想幹什麼!?”陳仲景大聲呵斥道。

“聒噪!”曹孝言大聲喝道。

陳仲景欲言又止,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去理會陳仲景,冷眼看了看還想要攻擊自己的喜樂,然後邁步走向站在雨中的曹景風。

“上車。”

已是滿臉雨水的曹景風,微微抬頭看向這個自己並沒有見過幾面的皇叔。自己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自己的長兄給自己講述的那些事。

‘皇叔青陽王,是咱們皇家少有的有趣的人,除了愛殺人,幾乎完美。他沒有子嗣,對我們這些皇侄都視為己出,以後等他老了以後,我們可要像侍奉父皇一樣,侍奉他才是。’

“皇叔······”

“上車!”

曹景風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慢慢走向龍攆。

上官雲雀下了車,不顧雨水打在身上。掀開簾子,請曹景風上了車。

等到曹景風上了馬車,曹孝言率先重新上馬,身後眾甲士也紛紛收刀上馬。

對著門口站著的陳仲景,曹孝言朗聲道,“陳老先生,咱們以後就是親家了,還需要多走動,有功夫,去我河州大營坐坐。”

隨後曹孝言又看向了呆立在那裡的喜樂,“狗奴才,發什麼呆,你主子都上車了還不趕緊去伺候!”

喜樂聞言,不敢多說什麼,快步走向龍攆。

上官雲雀倒是給了喜樂這個晚輩一個笑臉,示意喜樂坐上車輦,二人一同駕車。

直到龍攆消失在雨中,陳仲景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

隨即他快步朝府中走去,一路上吩咐下人,趕緊讓小姐收拾得當,到他書房說話。全然不顧,現在已經是後半夜。

端坐在馬車中的曹景風面色陰沉,不顧身上的雨水滴答。此時他正在全神貫注的分析所有的事,腦海裡將自己最近的一舉一動,全部都掰開了,揉碎了細細查想。

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心急了?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曹景風心中一沉,這個路程,顯然還沒有到皇城才對。

車門被上官雲雀從外面開啟。

“太子殿下,青陽王請您下車,同他步行一段路程。”

看到一旁眼神表示安全的喜樂,曹景風起身,下了馬車。看見站在馬車前方,一身重甲的青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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