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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州,勇冠城外。

這裡的草原,還未完全進入冬季。草地枯黃,黃沙卷地。

由遠及近,目光所及之處。狼煙瀰漫,殘破的軍旗迎風而動。渾身漆黑如墨的錦鴉在半空隨風盤旋,追逐著血腥味而來,伺機而動。

在錦鴉盤旋飛舞的下方,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戰場。殘破的兵器,破碎的身體,無一不在訴說著這場剛剛結束不久的戰爭,是如何的慘烈。

對戰雙方,甚至都沒有帶走各自陣營的屍體。這在往常的戰鬥中並不常見,畢竟在近三百年的時間裡,西涼和西秦,在這片土地上,發生的大大小小的戰役,數不勝數。每一次,在廝殺過後,都會各自收斂戰士屍首。這一次,之所以留下了遍地屍身,足可見戰鬥的慘烈。

雙方投入的軍隊,都是以萬為單位。總體投入戰鬥的人數,達到了二十萬人。從早到晚,在勇冠城外這片草場上,足足廝殺了三天三夜。很多人,都是活活累死在戰場上。最終活著離開戰場的,只有幾千人。活著的人,沒有力氣再去收斂袍澤的屍體,他們既然活了下來,就必須要馬上準備下一場戰爭的到來。

勇冠城內,城主府,如今已經成了臨時指揮所。

大廳內,燈火通明。

軍參執事,往來穿梭,都是用小跑,快速傳遞各種訊息。

中央的巨大沙盤,描繪出的是蒙州和西涼交界的所有地形地圖。原本一望無際平整的草原範圍,如今錯落有序的擺放著許多巴掌大小的氈房,那是代表著西涼人駐軍的地方。

這種用羊皮仿照西涼人傳統住所,簡易製作的氈房,在沙盤上,一個,就代表五萬人。

單單在勇冠城外,就擺有七八個氈房。

沙盤周圍圍著許多人,均是一臉凝重。

為首的,是已經三天三夜不曾合過眼的西秦王贏烈。作為整個蒙州的王,大禹王朝西北門戶的守護者。贏烈的存在,猶如定海神針。即使在剛剛結束的戰鬥中,死傷近十萬軍隊。只要贏烈還在,勇冠城,就還是那座雄絕天下,西涼人永遠無法逾越的天下第一城。

在贏烈身後,一直陪伴著的,是“五子太保”中的老二。飛流騎的主帥,邵子衿。作為如今跟隨在贏烈身邊唯一的義子,擔任著護衛的工作。

右手邊,是三天前從蒙州城趕來的謀士徐浮。此時剛剛被從睡夢中叫醒的徐浮,精神不濟,甚至有些搖搖欲墜。原本他過來,是為了給贏烈傳遞訊息。一則是北海世子曹景琰登基稱帝。二則是太子曹景風沒有死,還昭告天下,曹景琰得位不正。三則是溫問情、白奉先失聯。按照徐浮的分析,曹景風很可能是被溫問情二人救下,如今被困在了河州某地。

正趕上勇冠城這邊戰事膠灼,在得知這些訊息後,贏烈並沒有做安排,只是讓徐浮先去好好休息。等有功夫了,再叫他。卻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天。

站在贏烈左側的,是天狼布甲的主帥,勇冠城的值守將軍,張饕。和以往不苟言笑,冷麵無情不同,今日的張饕,雙眼泛紅,一臉陰沉。在剛剛結束的戰鬥中,他的天狼布甲投入了五萬精兵。三天戰鬥後,只活著回來了不到萬人。

如果不是贏烈剛剛訓斥,這會兒的張饕可能還在獨飲求醉。

從規模上來看,剛剛結束的戰鬥,算是第一次大規模會戰。從對戰中,雙方都看到了對方的決心和底氣。

“徐兄,對於這場戰事,你有什麼看法?”

聽到贏烈的詢問,迷迷糊糊的徐浮睜開雙眼,目光陡然凝聚成光。

“醉翁之意不在酒,西涼人這是在聲東擊西。”

張饕有些不明所以,目光看向徐浮。

顯然贏烈對於徐浮的話是贊同的,不愧是自己智囊左膀右臂。一場硬仗打下來,贏烈也一度懷疑,對方為什麼會擺出一副不死不休的狀態。這在以往的交手中,不曾出現過。事出反常,必有妖。

“徐兄,繼續。”

“不知道王爺有沒有確認過,這次進攻勇冠城的,是西涼五大家族中的哪幾個。不過我想,一定沒有蒙格爾家族、耶斯戈家族,甚至連古爾古特家族都沒有。”

一旁的張饕說道,“我這就去確認!”

“不用了,子衿,你說一下。”

邵子衿說道,“在戰鬥過程中,我曾派人抓回過幾個活口。經過審問,一切正如徐先生所說,這次圍攻勇冠城的,是五大家族中的北境之狼畢格利家族,和長生天的侍者安利雅家族。其他三大家族,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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