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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背主求榮!!!”
“如今坐在晉州皇城龍椅上的,還是曹氏皇族,並不是成了別的姓氏。你們該不會也要和我說什麼,北海曹氏皇族,並非正統這類的話吧。”
陳四海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明白麵前這些,所謂南語城中流砥柱的官員武將,到底是作如何想。南語城,甚至整個鬼州城,都是被南楚和大禹邊緣化的存在。怎麼這些人就突然有了如此高的凝聚力。他們口中,心中的“主”到底是誰?!
“唉……”
門口處的一聲嘆息,讓陳四海從深思中回過神來。抬頭看去,不知何時,門口多了一位坐著輪椅,滿頭華髮,卻容貌俊朗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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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名健碩的護衛僕從推著走進大廳,落定在大廳中央,周圍幾人,紛紛對此人躬身行禮。
這場景,直接看呆了陳四海。作為南語城城主,他從未見過此人,但剛才幾人紛紛對其行禮,足見此人並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南語城。
“你是何人?!”
俊朗的臉上,嘴角微揚。
“我叫黃楊陳,山野村夫罷了。”
“哼,區區一個山野村夫,怎敢來我城主府議事廳。你到底是何人?”
黃楊陳看著警惕異常的陳四海,收斂起笑容,嚴肅起來。
“你這次考試不及格,也就失去了知曉我真實身份的資格。”
考試,什麼意思?
就在陳四海一頭霧水,不知道對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倏忽間,一個鬼魅身影,出現在陳四海身後。一柄即使在白天,也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從身後橫在陳四海脖子前,十分果斷的抹了下去。
當鬼魅身影原地消失時,還不明所以的陳四海,已經雙手捂著被割開的脖頸,瞪大雙眼,踉蹌倒地。
看著倒在血泊之中,慢慢失去生機的陳四海,黃楊陳眼神閃過一絲惋惜。
一枚棋子,在棋盤之上,死去,由黑轉白,多少還是讓人有些難過的。
不過好在,自己最看重的那枚棋子,再一次透過了自己的考驗。
白奉先很聽話,很聽諸葛流雲的話。
並不知曉這一切的白奉先,此時,正赤裸上身,手持長棍。同同樣赤裸上身,手持長棍的胡雀戰在一起。
這二人好似感受不到寒冷一般。
軍營中心的空地上,圍滿了觀看計程車兵。吳靖宇一臉焦急的看著對戰,恨不得自己也抄起傢伙衝上去。
但白奉先交代過,這是一場公平的對決。不管二人結果如何,任何人不能出手干預。
棍棒隨人影紛飛,泥土和汗水揮灑激揚。健碩的肉體,剛毅的眼神。對戰的兩人,顯然都已經陷入到對決比武的享受之中。
二人彷彿都已經忘記了,他們是敵人。
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一直從正午打到了傍晚。直到營地篝火燃起,早已將棍棒打碎,換作手腳互搏的二人,終是在白奉先尋到漏洞,一掌將胡雀擊倒在地後,結束了戰鬥。
戰鬥一結束,吳靖宇就趕走了圍觀計程車兵。
看著並排躺倒在地的二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互相對視大笑。吳靖宇撓了撓頭,這倆人,該不會打出感情來了吧?
這個想法可不是無的放矢,主要是白奉先有前科啊!
他和溫問情,不就是沒事就要打一架,現在卻是經常出雙入對,令人懷疑。
吳靖宇是一根筋,到現在也不知道溫問情是女兒身的事。
完了,必須要和軍師說一聲,要儘快將葉姑娘從蒙州接過來。如果在這麼下去,大哥成了“龍陽之癖”,他和花翎可就危險了。
還是那張簡易的桌子,菜是軍營中的大鍋菜,有一條燻烤的豬腿,酒是二十斤一罈的鬼州佳釀。
看著只是自顧自吃菜切肉的二人,吳靖宇目光看了看桌子上那壇酒,嚥了咽口水,詢問道,“兩位哥哥,為何只吃菜,不飲酒啊?”
白奉先微微抬頭,斜了一眼吳靖宇,沒有理他。倒是坐在對面的胡雀開了口。
“忍忍吧,畢竟是在戰場上,軍營中不得飲酒。要是有人趁著夜色來劫營,醉了酒,如何應戰。”
吳靖宇心中一驚,站起身,緊盯著胡雀道,“怎麼,南語城要趁夜劫營?!”
胡雀一愣,不知該說些什麼。
白奉先不緊不慢的用匕首從豬腿上切下一塊肉,放到胡雀碗中。
“胡將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