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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城,城主府內。

戴著白色面具的司馬,獨自坐在主座之上,輕輕掀起面具,品飲著一杯熱茶。

貴州城位於貴州中部,如今也面臨入冬後不斷降低的氣溫,已經讓人感覺到不想將任何一寸肌膚暴露在外面。唯有一杯熱茶,一碗熱湯,才是此時人們最需要的。

這段時間,司馬接到了幾條訊息。結合他腦海中,一張以大禹王朝的地形圖為基,人物勢力為點的圖,開始不動聲色的梳理資訊脈絡,從中尋找蛛絲馬跡。

不過,給司馬的獨處思考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

手中一杯熱茶還未飲完,武素鑫從外面匆匆走來,神情焦急,大步流星。

來到司馬身前,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解救一下自己乾涸的喉嚨。隨後才喘著粗氣,看著已經重新扣戴好面具的司馬。

“武都督,如今身居高位,還是穩重一些的好,把氣息平復好,有事坐下說。”

武素鑫蹙了蹙眉,思索片刻,轉頭坐到了另一邊的主座。本想按照司馬所說的那般,等氣息平復,可心中的話,實在是不吐不快。

“國師大人,您的養氣功夫,我學不來。我武素鑫本就是諫言的言官,性子急、脾氣急,輕易改不過來。”

戴著面具的司馬,看不清其臉上表情,無法分辨情緒變化。武素鑫等了會,見對方沒有應話,乾脆繼續說道,“剛剛傳來的鬼州傳來的訊息,我現在一想這些事,我就頭大!”

“那就不要想。”

“不要想?!”

司馬的話如同踩了武素鑫的尾巴,讓武素鑫憤然起身。

“我的國師大人,這天都快被捅漏了,您還不緊不慢呢?”

“武都督此話可是有些大不敬啊。”

“啊?”

司馬的話讓焦急的武素鑫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帝王為天,武大人剛剛說天漏了,豈不是在說······”

聽聞此言,武素鑫心中大驚。如果是武將,聽了司馬的話,或許一時半會還反應不過來。但言官出身的武素鑫,對於語言和文字十分敏感。司馬剛說出“帝王為天”幾個字的時候,武素鑫心中就明白了。

所以在司馬話還沒說完,武素鑫就出言攔了下來。

“國師大人,不必再說了。”武素鑫躬身一禮,“剛剛是在下口不擇言了。”

司馬擺了擺手,“坐下聊。”

武素鑫有些僵硬,緩緩坐下身。

“鬼州訊息,太子曹景風被刺身亡,疑似是晉州來的刺客。”

“原來國師大人早已知曉此事。”

沒有搭理武素鑫,司馬繼續說道,“蒙州戰事基本結束了,草原的西涼人失去了蹤影。如今很大可能是一部分去往了極北之地,一部分北上想要從幽州進攻。”

“林州和鬼州雖已分道揚鑣,但現在恐怕已結成同盟,還是會同仇敵愾,共同抵禦我們。”

“景帝陛下安排庚辰將軍率領一萬火堅軍,外加五萬玄武之盾,乘坐龍躉船,順著天塹江,逆流而上,算算時日,也快到鬼州了。”

從司馬口中說出來的這三個訊息,是武素鑫所不知的。聽完司馬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轉述出來後,武素鑫已經眉頭緊蹙,陷入沉思。

司馬將這些訊息說出來,倒不是想要告訴武素鑫,而是在完成剛剛被武素鑫打斷的事。在腦海裡的那幅地圖,或者說,更像是‘棋盤’的大禹版圖上,描繪脈絡,草蛇灰線,推理驗證。

武素鑫思考了片刻,就從深思中回過神來。從剛剛司馬所說的這些訊息中,他有所想法。但這畢竟不是他的強項,想要繼續深挖些東西,卻是不能了。有了一些想法的武素鑫想要和司馬探討訴說一番,卻發現對方依舊還在沉思。他沒有選擇離開,而是坐在一旁等候。

這位不識廬山真面目的國師大人,其實力如何,自己或許將會是第一個見證的。

許久過後,就當武素鑫有些坐不住,準備起身離開時,一直沉默的司馬忽然開口道:

“讓曹景嶽帶著邢州兵馬,去南邊,貴、鬼邊境。”

司馬的突然開口讓武素鑫一愣,所說的話,又讓他一驚。

“曹景嶽的三十萬邢州兵馬,如今是我們在林、貴邊界對峙的重要兵力。一旦撤走,我們在林州迎春城所形成的圍困壓力,就難以為繼。”

如今朝廷在貴州屯兵百萬,二十萬河州兵,三十萬邢州兵。原本貴州作為大唐藩王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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