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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你的棋風剛硬,殺伐果斷,朕的確很難勝你。但朕選擇和霍思下棋,也不是為了貪圖輸贏。而是朕同樣知曉,朕的棋藝同樣不如霍思,但每次霍思都能讓朕贏,還能讓朕下的過癮。朕真正享受的,是每次看霍思如何讓朕贏。”

霍思拱手一禮,“原來陛下早已看出來了。”

庚辰雖然不太明白其中緣由,但這麼一聽,好像是霍思在智力上又勝過自己。

“陛下今日下棋,心思不定,是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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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霍思能看出自己有心事,曹景琰並不驚訝,畢竟是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人。

“巡南使的隊伍南下已五天有餘,卻沒有半分訊息送回來。”

聽到了此事,庚辰又來了精神,開口道,“陛下,當初我就說,不應該答應讓他們便宜行事,咱們什麼也不過問的。”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霍思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庚辰,隨後繼續說道,“陛下此舉最為正確,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何況那位司馬先生雖推辭了國師之位,但他畢竟是當代鬼谷子,你可別忘了那句流傳在大禹王朝廟堂江湖的話,‘得鬼谷者,得天下’。”

“那合著按照你這麼說,如今沒有半點訊息傳回來反而是好事,如果傳回來訊息,反而是壞事。”

庚辰這樣說,讓景帝和國相都有些無語。

恰在此時,曹景琰提拔成為貼身大監的一品太監,李德勝端著一份被黃綢包裹的信件,自山腳下快速登山而來。

軌道在景帝面前,將盛放著急件的托盤舉過頭頂。

“陛下,巡南使急報,剛到皇城,奴才不敢耽擱。衝撞陛下雅興,奴才罪該萬死!”

主僕三人先是目光一齊看向盤中黃綢包裹的信件,隨後又彼此對視一眼。

庚辰忍不住開口道,“這···該不會真被我的烏鴉嘴給說中了吧!”

霍思取下黃綢,拿出信件,信封中一共有兩張摺疊好的奏摺。一份上寫著“巡南使武素鑫拜上御覽”,另一份上寫著“司馬”二字。

霍思一手一份奏摺,目光看向曹景琰,露出詢問神色。

曹景琰面無表情,神色冷漠。

“先念武素鑫的。”

“是。”

霍思將司馬的奏摺暫時放在了石桌之上,率先開啟了武素鑫的奏摺。

奏摺之上,筆墨蒼勁,書寫工整,洋洋灑灑百十個字。霍思逐字逐句,精心誦讀。主要上奏了關於貴州之行的事,給唐王曹孝宏的罪名是“抗旨不遵,謀反篡逆”。巡南使武素鑫持天子劍,便宜行事,誅殺叛王。最後也寫到,清理叛匪過程中,曹孝宏一脈,均有參與,被誅殺殆盡。唯有一百天嬰兒,倖免於難。遵從太祖遺命,唐王之位,世襲罔替,故擁戴其成為新唐王。貴州境內,諸事皆定。

聽完奏摺內容,曹景琰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一旁的庚辰倒是忍不住率先開口道,“這武素鑫言官出身,看不出,卻也是個殺伐果斷之輩。此番差事辦的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貴州拿到手中。”

霍思收起奏摺,說道,“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言官,如何能做的成這天大的事。想必,定是司馬先生的功勞,只不過司馬先生不願提及自身。”

對於霍思的推斷,曹景琰有同感。奏摺中雖未提及司馬,但這並不是什麼難以推斷的事。

“看看司馬先生的奏摺中寫了些什麼?”

“是!”

霍思換了奏摺,開啟司馬先生的奏摺,只一眼,卻是神情大變,大驚失色。

看到霍思表情變化,曹景琰眉頭緊蹙。

“陛下,司馬先生奏摺上只有兩句話。”

“念!”

“飛麟弒父稱王,林、鬼皆反!”

“什麼?!!”庚辰同樣震驚不已。

二人神情緊張的共同看向表情冷峻,一言不發的曹景琰。

曹景琰緩緩坐回石凳,目光看著縱橫棋盤,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寧靜,整個望秋亭充滿冰冷的肅殺之氣。

許久後,曹景琰終於開了口。

“隨朕去地牢。”

皇城,地牢。

幽暗卻並不壓抑,簡陋卻並不髒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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