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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幽的天氣對於大多數南方人來說,很難適應,即使在這裡生活很長時間,也會覺得,北幽的冬天十分難熬。

陸甲子所在的營帳,是相對特殊加厚過的。帳內的火爐,和其他營帳也都不同,是十二個時辰永不熄滅的。有專門的人,負責定時為火爐添碳。

從這個角度看,陸甲子被劉鳳梧安排跟隨劉鳳年,並沒有受到苛責對待。當陸甲子聽說劉鳳年要一直待在軍營後,並沒有留在劉鳳年的府邸,而是直接要求跟隨一同來到軍營。這個決定讓劉鳳年對陸甲子有所重視,但歸根結底,劉鳳年本身對於權謀、計謀的認識不夠,並不認為陸甲子能幫到他領兵打仗。之所以對他好,也是因為陸甲子是兄長交給他的人。

對於此,陸甲子一開始還有些心有慼慼,想要跟劉鳳梧說一說,讓自己重新做回那個消散棋手罷了。不過到底是受過君恩,又怎麼能不報。如此,也就忍耐了下來。

夜晚,外面的溫度還在零下,天寒地凍,寒風凜冽。營帳內,爐火熊熊,燈火搖曳,暖和的很,與外面完全是兩個世界。可即便如此,坐在書案前的陸甲子,依舊披著厚厚的棉袍,那條跛腿,在腳腕處包裹著厚厚的棉衣。

挑燈夜讀,手中握著的是一本棋譜,書案上,擺放著棋盤。手持黑白,按照棋譜上的定式和講解,在縱橫十九道上,落子自娛。

營帳的厚實棉布簾子被從外面掀開,一縷寒風順縫鑽入,燭光閃動。

陸甲子感受到一陣寒氣,從棋譜中收回心神,抬起頭,看到從帳外剛進來的劉鳳年。

陸甲子趕忙起身,準備過去參拜,卻不曾想劉鳳年更快一步。大跨步來到陸甲子身旁,截住準備動身的陸甲子,同時抬手,攔下陸甲子躬身行禮的動作。

這下給陸甲子整不會了,不明白劉鳳年這是什麼意思。

“先生腿腳多有不便,以後見到我就不必再參拜了。那些繁文縟節,在我這裡,都可以省掉。”

陸甲子笑著點了點頭,“一切都聽將軍的安排。”

二人相對而坐。

“這營帳可還行,我聽兄長說,先生是南方人,腿上又有傷,最懼怕寒冷。”

“唉,一副殘軀,讓將軍和王上費心了。這營帳很好,其暖意,足可讓在下忘卻江南。”

“那就好,陸先生要是有任何需求,不必客氣,直接與我說便是。我劉子房雖然也讀過聖賢書籍,但到底比不過我哥,不似他那般書生意氣。風流倜儻。我更喜歡待在兵營行伍之中,性子執拗,不善言辭。之前如若有照顧不周,得罪之處,還望先生海涵。”

面對劉鳳年的拱手一禮,陸甲子一愣,趕忙回了禮。

什麼情況,今日這位二爺,這是轉性了?

陸甲子感覺有些許不適應,只覺得此時面帶微笑,說著這些客套話的劉鳳年,有些似曾相識。

陸甲子一時半會摸不透劉鳳年為何會發生改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麼晚了,劉鳳年突然造訪,肯定是有事。

“將軍,不知深夜到訪有何要事?”

劉鳳年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看向了書案上的棋盤。

“先生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寒夜無趣,自娛自樂罷了。”

“從小,大哥就喜歡這些文人墨客的東西,我就只知道舞刀弄棒。那時候父王和兄長都有勸我,要我在讀書學問上多下功夫。可我一直認為,那些東西大哥學就夠了。畢竟將來要成為北幽王的人是他又不是我,我要做的就是學好武藝,將來成為一名征戰沙場的將軍,像叔父守護父王那般,守護兄長。”

聽著劉鳳年和自己說的這一番肺腑之言,陸甲子心中對於劉鳳年的深夜拜訪,大概有了些許猜測,

“聽了將軍剛才的一番話,不難判斷,將軍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

“想必將軍深夜到訪,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將軍但說無妨,只要陸某人能幫上忙的,絕不推辭!”

劉鳳年感激的看著陸甲子,開口說道,“不瞞先生,子房確實心中有疑問,想要先生幫忙解答一二。”

陸甲子靜待下文。

“我今日接到王府訊息,北幽王病重。”

陸甲子蹙了蹙眉頭。

“我去看我大哥,一開始我真的以為他身體病重,可後來他不在和我偽裝,我才知道他雖是病了,卻也沒有到生死地步。”

陸甲子心有所想嘴角微揚。

劉鳳年說完這些鋪墊的話,終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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