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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這兩個字,對於他來說,既沉重,又生疏。

從他記事起,就沒有過父親的影子。

他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沒有感受過父愛,也並不知道該如何成為一個好父親。

恆兒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他的心中泛起了許許多多的情緒。

寧心抱著他的胳膊輕晃了晃,“這麼感動呀?”

權赫回過神來,這才驚覺自己竟如此的失態。

不過在妻兒的面前,他也沒什麼好掩飾的。

他招了招手,保姆便過來將小少爺給抱走了。

涼亭裡就只剩下權赫和寧心兩人。

他握了她的手,才嘆道,“在我的世界裡,沒有父親這個角色。”

寧心眸光微動。

他這是……要跟自己說起他的曾經嗎?

果不其然,沒等一會兒,權赫便說,“他和我母親的感情並不好,常年不在家。後來母親離開了家,他就更不怎麼回來了。父母的事情,我也是聽爺爺說起的,具體如何,我也沒有去了解過。他們各自都去尋找自己的愛,而我於他們而言,卻是個多餘的包袱。”

這是深藏在他心底不願提起的傷,他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

從小爺爺就教導他,男子漢大丈夫,喜怒不能形於色,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要深深的藏在心裡。

所以漸漸的,他也不去關心父母的事情了。

他只關注自己的學業與功課,偶爾想起父母,也無法見面。

既然得不到,時間長了也就不再需要了。

寧心早就猜到他對父母或許沒那麼親近,如今聽他這般說,心中又是一疼。

她反手握住了他,無比珍重的說,“不,你不是包袱。我相信你的母親也是愛你的,只不過那一刻她去追尋了屬於她自己的自由……”

權赫聞言,唇角微微上揚,似乎是被治癒了。

握著她的手也在不自覺中緊了緊。

“後來有一次我出了一趟遠門,再回來時,家裡到處都貼滿了白色的布條。”說到這裡,權赫的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徐叔告訴我,我的父母都去世了,家裡正在為他們準備葬禮。”

寧心聽著,也禁不住的心疼著權赫。

“那個時候,你應該還很小吧?一定很難過……”

“其實當時的我,並不懂悲傷,只知道葬禮上只有父親的名字,甚至都沒有人提起過母親。”權赫緩緩的說著,每一個字都充斥著沉痛。

他的母親是跟另外一個男人跑了的,權家上下,又如何能容忍她?

就連爺爺都下了嚴令,不許任何人再提他母親的名字。

他當時只覺得爺爺冷血無情,後來長大才知道,爺爺這麼做,無非是為了保護他罷了。

有一個名聲這樣不好的母親,他以後在家族中,恐怕也是會遭人非議。

但實際上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寧心聽到這裡,也才點頭,“難怪你從韓家把母親接回來以後一直沒有讓她入權家的祠堂。”

甚至都還沒有下葬。

想來應該也是權盛不肯……

他們這些做小輩的或許能夠理解上一輩為了愛情的轟轟烈烈,可是在權盛那個年代,結婚了就該從一而終,沒離婚就跟人私奔註定是要被人唾棄的……

觀念不同,更何況死者為大,很多事情也就不再被提起了。

權赫心中沒有說出來的話就這樣被理解了,他垂眸看著身側的女人,微微一笑,“母親應該也不想回到權家。但韓家如今也沒有了,我會為她另外尋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讓她能夠安穩的長眠……”

寧心蹙了蹙眉,忽而嘆道,“我本來拜託暖暖幫我替母親找一處好地方,可暖暖現在生病了,這事兒恐怕要往後延一延了。”

“你找過溫暖?”權赫挑眉,眸底透著幾分詫異。

“是啊。溫家的祖上有尋龍問穴的本事,很厲害。”寧心點頭,她也是聽溫暖偶然提起的,剛好記在了心上。

權赫知道溫暖如今的情況也不好去打擾,反倒是寧心的這份心意……

他側過身子,雙手握住她的手,眸光繾綣,“怎麼沒告訴我?”

寧心被他問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一直在幫我嘛,我也沒什麼好報答你的,就想著為你做點事情……結果還沒做成……”

真是有點尷尬啊!

而權赫在乎的並不是她有沒有把這件事情辦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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