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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擱去?
酒菜上席,一群人吃吃喝喝頗為熱鬧,就在酒過三巡的時候,宋思傑忽然問了一嘴:“咦,對了,端午文會的時候不是聽說許小閒要來參加鄉試的麼?明兒就開考了,他似乎還沒有來?”
“是啊,宋兄不提我都忘記了那廝!”常煦傑對許小閒恨得牙癢癢:“鄉試五藝,辨經、詩詞、算術、通論、策問,他許小閒就算是詩詞了得,其餘四藝未必就怎樣,也或許他有自知之明,不敢來參加這鄉試罷了!”
原本呢,常煦傑說這番話不過是給北秀三傑爭點面子,可席間卻有一個少年腦子不開竅,他嘀咕了一句:“可是……這傢伙去歲時候是真考了第一的!”
場間頓時寂靜,這些學子們似乎才正視了這個問題——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許小閒五藝俱佳!
他是有足夠的能力再奪榜首的!
但這話不能這樣說呀,不然讓北秀書院的學子們臉往哪擱?
“咳咳……”齊文傑捂著嘴假咳了兩聲,擺了擺手:“那不過是傳言,放榜才是真實的,他並沒有得到解元,甚至榜上無名!”
“他如果真有那本事,他早就應該來涼州了,但他確實沒有來。你們某要忘記去歲他就是妄想得了第一,最後卻瘋了,這好不容易才治好,他哪裡還敢再來!”
也是,這瘋了一次的人腦子多少會受點損傷,又聽說他沒了入朝為官之志,那就不必再來考一次丟人現眼了。
於是,許小閒就在他們的話題中消失,他們繼續說著今科可能上榜的那些俊傑們,彼此溜鬚拍馬,不亦樂乎。
許小閒這時候還真沒到涼州。
夜黑路滑,他還在小心翼翼的趕路——
明兒卯時排隊,辰時進場,巳時封閉貢院正式開考,今兒晚可得要趕路趕個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