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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銀子還要倒貼!”
銀子?
許小閒現在對這個詞很是敏感,他看向了那包袱,心想昨兒雲衣容不是說自己打她銀子的主意是在做夢麼?
他咧嘴笑了起來,那狐狸精居然是個內心柔軟口是心非的好狐狸精。
“喝茶。”
“你放心,少爺我說過要幫她開青樓就肯定能夠辦到,只是目前……目前少爺我面臨一些暫時的困難,等這一關渡過去之後,我就能幫她實現了。”
鈴兒以為許小閒說的困難是阮氏紙業帶來的衝擊,她壓根就沒想到許小閒現在為了保命要搞出大動作來。
“我是小姐的婢女,按說這些事我不該多言,但我陪著小姐一同長大情同姐妹。許爵爺,你現在是爵爺了,可娶三個平妻!”
“我知道以小姐過往的身世,她成為你的一名平妻你恐怕不願意,但你能夠給她一個歸屬麼?妾室也是可以的呀!”
“你根本不知道小姐對你用情有多深!每每那深夜裡,四處早已黑盡,唯有小姐房間裡的燈還亮著,她在讀你寫的那些詩詞!”
“而今知道你有了困難,她甚至放棄了揹負的血海深仇,說你的事更重要一些……”
鈴兒起身,給許小閒道了一個萬福,“女人,一輩子若是能夠有一個好的歸屬,便是上天眷顧的最好的命!”
她轉身走了。
許小閒愣了許久,然後自嘲一笑搖了搖頭。
有一種緣,叫孽緣。
他開啟了這包裹,裡面是厚厚的一疊面值一千兩的銀票,數了數,足足四萬兩。
這鈴兒姑娘倒是跑得快,借據都沒有立一個,雲衣容當真就那麼放心麼?
就在這時候,季中檀和季月兒走了過來。
“繁之,我準備明日啟程去涼州。”
“這麼急的?不等伯母回來?”
“哎,急啊,涼州那攤子放了大半年沒人打理了。今天算是我在涼浥縣上任的最後一天,來問問你,你還有什麼需要伯父搭一把手的?”
“其餘都不需要了,”許小閒頓了頓,看向季中檀問道:“伯父,你對許雲樓這個人,瞭解麼?”
季中檀心裡一驚,“許雲樓?哦,開國大元帥,死在了漠北戰場,其餘的……伯父不太清楚,你怎麼忽然想到他了?”
“沒啥,就是覺得這個人挺厲害的。”
季月兒的視線落在了那厚厚的一疊銀票上,好奇的問了一嘴:“這……哪來的?”
“你相公我出賣色相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