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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二廠真的造出了只賣五文錢的桑皮紙,自己能怎麼辦?
家主的意思很明確——跟!
陪許小閒玩!
章氏會將一等品相的桑皮紙降價到五文錢給阮氏,阮氏不過就虧點運費,何況這場戰鬥的戰場也僅僅侷限於涼州城和涼浥縣,阮氏當然承受得起,若是必要,甚至一等品相的桑皮紙還能再降一文錢,就看他許小閒敢不敢跟!
總之,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許小閒的造紙作坊必須垮!
有章氏和家主在背後撐腰,阮小二的心情好了許多,現在就等兩件事——章氏的手紙和許小閒的桑皮紙!
那廝據說已經拿下了隔壁的兩個門臉,阮小二陰惻惻笑了起來,我看你那兩個鋪子能開多久!到時候虧得你底褲都沒了看你還能怎麼辦?
就在這時候許小閒帶著時越走入了他這鋪子裡。
鋪子裡的人不多,只有那麼五個,此刻一瞧,咦,有人大吼:“許小閒又出來了!”
臥槽……!
“喂喂喂,我許小閒又不是洪水猛獸,你們咋呼個啥?”
許小閒親切的衝著那五人擺了擺手,抬步就走到了櫃檯前,看著阮小二,“阮掌櫃的,你樂呵個啥呢?”
“喲,許解元,貴人呀!怎麼,今兒個莫非還要在小人這鋪子裡買點紙?”
許小閒也樂了,“瞧你說的,我不就是造紙的麼?對了,我不造桑皮紙了。”
阮小二一怔,我特麼啥都準備好了,桑皮紙囤了一倉庫就等著你五文錢開賣,你居然說不造桑皮紙了?
做人是不是應該講點誠信?
你還是解元呢!
那我那麼多的桑皮紙怎麼辦?放在這發黴?
許小閒接著又說話了,“阮掌櫃的,我新研究出來了一種新的紙,比上品的桑皮紙還要好,成本僅僅八文錢,我就賣八文,如何?”
阮小二心裡一咯噔,這話他有些不信,畢竟章氏造紙已經幾代人了,也沒見章氏搗鼓出什麼新花樣來,這許小閒弄出了手紙,而今莫非他還真的又弄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新品?
他正要問問,許小閒卻反問了他一句:“我說阮掌櫃的,你不是說好的三月上新手紙的麼?”
“你家的手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