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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味,回味了許久才恍然大悟!
他勃然大怒,豁然站了起來,片刻卻又徐徐坐下——許小閒沒有明著罵他呀,這句話能有許多種解讀,甚至可以解讀為在讚揚他袁樹之的德行高潔。
但他卻知道許小閒這是在罵他!
罵他就是狗彘之輩!
不與他一般見識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此刻,他只能忍,因為許小閒並沒有堂堂正正的辱師,構不成驅逐出貢院的條件。
他深吸了一口氣,老臉上的憤怒漸漸消失,心裡卻在惡狠狠的說道:許小閒,老夫記住你了!
“時辰到,所有監考官前臺集合!”
“所有考生肅靜,本次鄉試更改規矩如下,以往考三藝,本次考五藝,想來你們都已經明白……”
“如有不尊考場紀律者,當驅逐,若有作弊者,三年不得參與鄉試!如有需求者,可向監考官舉手求助……”
“拆卷……”
“髮捲……!”
大辰十六年鄉試,在主考官袁樹之的宣佈下正式開始。
學子們緊張了起來,今歲考五藝這是太學院年初就告知了各地學堂的,但不知道這第一試考的是五藝中的哪一藝,也不知道今歲的題目會不會太偏太難。
坐在乙列丙房的安荷花探出腦袋來又左右瞧了瞧,心裡一嘆,許小閒這傢伙放了鴿子,他真沒有來。
可惜了他的那一身學問啊!
這一次鄉試若是還是不中,不如就像他那樣想開一點,回了涼浥縣再去尋他一下,他而今有了那麼些產業,想來是需要一個賬房的。
一張卷子放在了他面前的小桌板上,他穩了穩心神,搓了搓手,展開一看,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可惜了,若是許小閒來,他定會奪得個開門紅,至少一個甲下是妥妥的。
許多的監考官在髮捲,而許小閒此刻還在找他的考舍。
庚列亥房,這特麼究竟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