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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兄,你想想,大辰鄉試,就算是會試,可曾出現過甲上?”
安荷花也拍了拍許小閒的肩膀,“我們知道你詩詞厲害,但你睡了一整天,答題用了數息……這甲上真的有這麼容易的麼?”
許小閒抿了抿嘴唇,“我真的會拿到甲上啊!我不想拿甲上的……”
“打住!”周若林舉手打斷了許小閒的話,“咱們是兄弟,我呢在這裡勸你一句,不要把成績看得太重!其實……能夠拿個甲下,我估計就已經能夠拿到這第一藝的榜首了。”
許小閒張了張嘴,他們好像不信?
好吧,其實我真的只想拿個乙上的。
“還不知道明天考哪一藝,不過今天有些奇怪,上午的時候我的腦子還很清晰,但到了中午越到後面腦子越糊塗,我特麼腦子沒病啊……”
說著這話周若林看向了許小閒,心裡有些歉意:
“啊,我不是說你,我知道你病好了,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別說,還真是。”杜蘆門也微蹙著眉頭應了一句。
許小閒雙手一攤,“我在睡覺,不知道。”
“你真的在睡覺?”
“是啊,昨兒晚上趕路趕了個通宵,今兒一大早才進城,幸虧市場開了匆匆忙忙買了些吃食,不然就得花大價錢請考官派人去買了。”
安荷花對許小閒佩服極了:“這考場上睡覺,你恐怕也是第一人了!”
“行吧,咱們四個一夥就在你這裡弄點吃的,腦子暈,吃了好睡覺!”
許小閒同樣沒有將他們犯暈這事和蚊香聯絡起來,他都不知道宋終將那蚊香給造了出來,還售賣給了這些學子們。
他將米下鍋,動手弄起了晚飯。
他向安荷花他們解釋了遲到的原因,三人這才知道糧車差點被劫這件事,才知道許小閒這傢伙差點就來不成了。
“土匪居然如此猖獗,他們既然能夠準確知道糧車的時間,這背後……恐怕有鬼啊!”
“誰知道呢?反正這是季大人的事。”
許小閒當然沒有說這背後是涼州刺吏曹不動的手筆,他想的是等考試結束之後,該怎麼不知不覺的弄死周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