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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喝過更好的酒?叫啥命兒?”
“唔……悶倒驢,烈酒,一口下去嗓子冒煙那種,”許小閒伸出手來擺了擺,帶起一片水珠兒:“那才叫男人喝的酒!哪裡像這什麼鬼醉花雕,女人喝的玩意兒。不過……那悶倒驢估計你也喝不了。”
這話頓時勾起了齊文珺的興趣,他就好幾口這東西啊,此刻一聽,頓時心癢難耐,他側過了身子看著許小閒,眼睛閃閃發亮:“為啥我就喝不了?”
“二兩,”許小閒伸出兩根指頭比了比:“最多二兩,你就會像驢一樣被放倒!”
齊文珺樂了,心想老子這醉花雕可是一斤的量,你小子居然說二兩就能把我放倒……
“那悶倒驢哪裡有賣?”
“沒有。”
“沒有你說啥?”
“但若是本少爺高興,它就有了。”
齊文珺一怔:“你會釀酒?”
“略懂……我說大爺,”
“叫我大叔!”
“哦,大爺,看你長得挺富態的,是這涼州城的商賈?”
“……是啊,在這北涼府做點小生意。”
“哦,看在我們有緣同在一個池子裡泡澡的份上,來,幫我搓搓背。”
許小閒轉過身,扭過頭看著一臉震驚的齊文珺,咧嘴一笑:“可不是讓你白搓。”
“莫非你還給我銀子?大爺我、不,大叔我不缺銀子!”
“悶倒驢,想喝不?”
“……想!”
“幫我搓搓背,你有空若是去了涼浥縣……就是這涼州更北邊的那個縣,我就在涼浥縣,我叫許小閒,挺有名的,你隨便找個人一打聽都知道我,我用悶倒驢來招待你!”
碼的!
老子堂堂正四品的府臺,給你這秀才搓背……齊文珺覺得自己撂不下這臉面。
“喂,大爺,我真的是自己搓不到呀!再說你也沒啥損失對吧,還能白嫖我一頓舉世無雙的美酒,何樂而不為?”
齊文珺移了過去,“你若是騙了我呢?”
“我用我爹的名義起誓,若是騙了你,他不得好死!”
齊文珺頓時就驚呆了——聽聞雲樓先生死得蹊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