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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伯瞅了羅燦燦一眼,“因為陛下退,就意味著當年陛下不對!他是皇上啊,能不對麼?”
羅燦燦愕然張了張嘴兒,他總算是明白了,這就意味著得死一個!
總沒可能死皇帝吧!
那就只有死許小閒了!
“幸虧昨兒晚上我醉了,不然……若是我說了出來,豈不是會釀成大禍!”
“當然。”
“那父親為啥又叫我見見許小閒?”
“……老奴也不知道。”
在福伯看來,北都候此舉似乎有投石問路之意——羅燦燦若是正大光明的見了許小閒,這事兒恐怕瞞不住陛下的眼睛。
接下來北都侯府恐怕就想看看陛下會怎麼去做。
比如派刀騎來砍了許小閒。
也比如一紙聖旨召北都候入京都。
甚至還比如陛下不聞不問。
總之家主敢這麼做就有他的深意,家主不會將而今偌大的北都侯府置於危險之下,家主也不會讓雲樓先生的兒子被陛下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那麼這樣的試探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三少爺夜裡去凌晨走,悄無聲息,只怕陛下也不會知道,那麼如此一來會不會影響到家主的計策呢?
無論如何,在福伯看來,還是這樣悄悄走了的好。
一切可以等陛下大行之後再做嘛!
北都候身體倍兒棒,可陛下那腦疾……恐怕真活不了多久了。
如此想著,主僕四人啃著幾個剛買來的熱乎乎的饅頭離開了涼浥縣,往涼州城而去。
許小閒從後院走出去了前院,帶上稚蕊,叫四喜搬了一罈子酒也離開了許府。
老馬破車嘎吱嘎吱的行走在積雪的街道上,他去的是朱重舉的家。
他將那一疊關於浸染的紙慎重的交給了朱重舉,朱重舉接過來瞄了一眼,看不懂,他轉手就遞給了他爹朱大昌。
朱大昌放下鳥籠子細細一瞧,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沉迷其中,粗略的看了半盞茶的時間才抬起了頭來,那張胖乎乎的臉上滿是激動的潮紅——
“繁之……這、這是你弄出來的?”
許小閒點了點頭,“我和重舉乃是結義兄弟,當然得幫著他了!”
朱大昌忽然起身,躬身對許小閒行了一個大禮,許小閒連忙讓開,朱大昌居然激動得老淚縱橫:
“繁之,大恩不言謝!”
“老夫也將這染坊開在百花鎮!”
“這染坊裡面,繁之佔五成乾股!”
朱重舉就驚呆了,他愕然張嘴,“爹……這、真的就能開染坊了?”
“當然,有如此詳盡之方法,若是這染坊還開不起來,這生意也別做了!”
許小閒此刻連忙擺手,“伯父,這乾股我絕對不能要,而且你那染坊也別開在百花鎮!”
“為啥?老夫也想為百花鎮的村民們盡一份綿薄之力呀!”
這玩意兒汙染比造紙還要嚴重,百花鎮可是許小閒的根基,這哪裡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