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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起身,三人來到了書案前,季月兒哪裡敢讓先生給相公磨墨,她接過了這活兒,滿心歡喜,且看他又能作出一首怎樣的詞來。
張桓公同樣極為期盼的看著,作為大辰大儒,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許小閒的詩詞造詣是何等的高!
他極為欣慰,因為這大辰第一才子是他張桓的忘年之交!
許小閒取了筆來飽蘸濃墨,落筆下去,便是一紙飄逸出塵的行書:
《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擱筆,轉頭,張桓公早已呆立當場,季月兒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張紙,似乎連呼吸都已忘記。
過了片刻,張桓公一把將這紙給捧了起來,那捧著紙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看見的是一首詞,他還看見了灑脫的人生!
此詞慷慨悲壯,意味無窮,令人讀來蕩氣迴腸,心頭陡然升起蒼涼之感。
然,它其中偏偏又蘊含了淡泊寧靜之氛圍,折射了高遠的意境和深邃的人生哲理——
這樣的哲理,不正是和許小閒以往和剛才所說的那些道理相吻合麼?
古往今來世事變遷,那些名垂千古的豐功偉績又算得了什麼?
最終不過是淪為後來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老哥,我是這大辰歷史的一過客,隨便寫寫,這詞有些頹廢,你可萬萬莫要往心裡去。”
“不,老弟,這是你高潔的情操和曠達的胸懷!”
張桓深吸了一口氣,將胸中那不得志的鬱結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一縷長鬚,將紙放下,頓時豪氣干雲:
“來來來,就憑著這首詞,咱們當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