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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打量了一下這院子,典型的江南風格,和季中檀家的那院子佈局截然不同。
許雲樓並非江南人氏,對於許雲樓的來歷齊文珺不知道,就連北都候羅浣溪也絕口不提。
但這位雲樓先生是一名儒將,這是得到大家所公認的,也就是說當初起事的時候他就不是一個純粹的土匪,而是一個有著極高文化素養的土匪!
不然他哪裡訓練得出那麼強大的刀騎?
不然他如何設計得出如此精美的宅院?
許小閒不知道齊文珺看著這院子就想了許多,他比較好奇的是齊文珺自稱為他的叔父。
他可沒有在外面陪齊文珺吹風,而是坐在了季中檀的身邊,問道:“伯父和這位齊大人認識?”
“昔日長安書院同窗。”
許小閒明白了,看來這二人關係不錯,只是人家都爬到了北涼府府臺的位置上了,你……
季中檀瞪了許小閒一眼,臉上有些掛不住,許小閒樂呵一笑:“伯父,您放心,您這是厚積薄發,未來定會官運亨通!”
這話音剛落齊文珺走了進來,“師兄,繁之這話有理!”
他坐在了桌几旁,雙手杵著膝蓋又道:“這一次涼州府被弄空了,向吏部舉薦涼州刺吏這件事,我問詢了北都侯府的意見,送的是你的名字上去。”
季中檀一怔,齊文珺又道:“誰叫咱們曾經是同在一個宿舍的兄弟呢?但這事兒我原本不打算給你說,因為你知道京都水深,哪怕是這北境之地的一個刺吏,也是廟堂上各方勢力角力的由頭。”
“舉薦信在九月下旬就已經送去了吏部,按照正常流程,吏部任命的文書最遲應該在十一月送達涼州。”
齊文珺雙手一攤:“可等到了十二月末,卻依舊沒有。”
他看向了季中檀,“所以這事兒肯定有了變數,你千萬不要患得患失,畢竟任命文書沒有下來,便也說明還有幾分機會。”
季中檀確實有些失落。
在涼浥縣一呆就是八年!
八年啊!
當年皇上消滅離朝才用八年的時間!
人生能有幾個八年?
眼見著昔日同窗一個個都青雲直上,唯有自己,而今依舊是個七品縣令。
他訕然一笑搖了搖頭:“莫說這些,繁之,煮酒!”
齊文珺一聽便看向了許小閒,“你說的悶倒驢,我可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