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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閒此舉,令這京都無數的大家閨秀夜不能寐,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叫雲衣容的姑娘。
廖巋然他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是一臉懵逼的。
他們都以為這就是許小閒的主意,所以今兒個來雲水別苑,一來確實有些事需要向這位攝政王彙報一下,另一個原因就是擔心——
擔心這位攝政王是不是真的思念成疾。
若真是,那就得勸勸他,可不能讓他因為一個女人而就此頹廢。
現在看來他好好的嘛。
面帶紅光,雙目有神,絲毫沒有相思成疾的那萎靡模樣,就更不用說頹廢二字了。
“我怎麼覺得你們的眼神有些怪異?”
“這個……”童安若捋著長鬚俯過身子看向了許小閒:“攝政王,老夫確實佩服你的重情重義!”
“老夫也是過來人了,誰年少的時候沒有幾個紅顏知己呢?但而今攝政王的兩肩挑著的是大辰的未來,老夫以為兒女情長這種事可以有,但萬萬不能沉入其中。古人言溫柔鄉是英雄冢……我們也就是來勸勸你,既然那姑娘已經離去,你又何必不離不棄?”
許小閒就驚呆了,他探頭探腦的瞧了瞧,幸虧季月兒以為這些老大人來找自己說公事而避開了。
“你們這話聽著,怎麼讓我覺得有些怪異呢?”
童安若覺得許小閒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攝政王既然將尋找雲衣容那姑娘的告示貼得滿城都是,莫非還以為我們這幾個老不死的當真兩耳不聞窗外事?”
許小閒頓時就明白了,這狗曰的李二狗,老子叫你派兩百個人去明察暗訪,你小子做得漂亮啊,暗訪沒有,明察你當真弄得滿城皆知了。
他沒有否認。
“其實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許小閒給諸位斟了一杯茶,笑道:“她是琴賢雲夢澤的女兒,想來那件事你們也都知道,她因為某些原因去了涼浥縣,我們也因為某些原因就此認識,聽說她可能來到了京都,所以我這才想要叫人找到她。”
“僅此而已!”
童安若幾人對視了一眼,大辰十三年的那件事其內幕究竟如何他們並不知道。
但國子監祭酒雲夢澤滿門被滅這件事當年在京都極為轟動,最後卻無疾而終。
這件事已經過去足足五年了,莫非這位攝政王想要翻翻曾經的那本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