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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蘇公,若是有暇,咱一同去和張桓公坐坐!”
許小閒的這兩句話,令蘇名揚和丁長虹心裡為之一驚,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這個道理他們都懂,但真正能夠重視教育的帝王又能有幾人?
可惜啊,許小閒終究不是帝王。
蘇名揚帶著許小閒向張桓公的官署而去,心裡有著諸多的感慨。
兩年前張桓公奉旨入京都,兩人曾經多次長談,張桓公說的最多的便是身旁的這少年。
比如他的詩詞,更比如他在百花鎮的所作所為。
張老時常都在感慨,說若是繁之之思想能夠被帝王所接受,能夠在大辰去實施,那麼大辰恐怕就能扭轉而今之頹廢局面,變得如百花鎮那般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對此蘇名揚並沒有太多的表達他的看法,他僅僅是對許小閒的那些詩詞極為讚賞,至於治國之思想……這在蘇名揚看來,區區一十七八的少年,他能有多高遠的思想?
可隨著許小閒成為了攝政王,隨著他東一榔頭西一棍子的那些並不成體系的操作,蘇名揚而今早已改變了看法,唯一覺得的就是這位年少的攝政王欠缺了一些歷練,他的那些法子都是好的,但條理性卻還差了那麼一點。
比如這次的恩科,他定在三月,出發點當然毫無問題,但並沒有實際操作的可能。
事實上許小閒剛才在聽到丁長虹的那番話的時候腦子裡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能不能就地開考?
讓考官帶著考卷去往各地,如此就免去了學子們奔波之苦。
但很快他便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不知道這些考官是否可信。
往後是肯定要這樣做的,但需要等御吏臺和刑部將吏治的整頓完成之後才行。
三人來到了這小院的一處房前,便聽見裡面有聲音傳來:
“棋賢果真是棋賢!老夫佩服,這五子登科之局,解得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