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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小慧的女子走了過來,扶著玉蟬公主站了起來,她又是歉意的一笑,“妾身失禮了,還請五皇妹和攝政王不要見外!”
“大皇嫂早些休息,明兒個五妹我再和大皇嫂說說話兒!”
景蓁蓁起身,目送著玉蟬公主離開。
景文聰看向了許小閒,這才低聲一嘆:“玉蟬身子骨不太好,天道變化稍微大一點就極其容易生病,這成親以來一直在調養,所以直到現在我們也還沒有孩子。”
“用的藥是御醫開的方子,多為珍貴藥材,父皇倒是送了一些,但不夠,要配齊那些藥還需要花很大一筆銀子,所以我需要銀子!”
說著這話,景文聰拿起酒壺給許小閒和景蓁蓁斟了一杯,“在天下人的眼裡,親王應該是一個極為顯赫的身份,過的應該是那神仙般的日子。”
“可那光鮮的外表之下,隱藏著怎樣的苦楚,卻只有自己知道。”
“你初次到這裡,本不應該和你說這些,可我總覺得與你一見如故,便將這王府裡的心酸吐露了出來,你可不要笑話我這個當哥的,來,咱兄弟喝一杯!”
這一傢伙許小閒就有些懵逼了。
酒當然喝了,可他愈發弄不明白這位大皇子言語裡的真假——
說他假吧,他的言辭極為懇切,他的神態也沒有任何異樣,就連那雙平直的眉下的那雙細長的眼睛裡的神采,也看不出有任何閃爍。
可說他是真吧……他的大管家和耀月州刺史的勾結又是怎麼一回事?
景文聰又給許小閒斟了一杯酒,似乎將那苦悶給甩了出去,沒有再談這個有些沉重的話題,而是笑道:“去歲雅集文會上,你所作的那些詩詞,為兄最喜歡的便是那首《行香子》。”
他看向了亭外那黝黑的瀑布,徐徐吟誦了起來:
“樹繞村莊,水滿陂塘。
倚東風,豪興徜徉。
小院幾許,收盡春光。
有桃花紅,李花白,菜花黃。
遠遠圍牆,隱隱茅堂。
颺青旗、流水橋旁。
偶然乘興,步過東岡。
正鶯兒啼,燕兒舞,蝶兒忙。”
“我以為這便是最美的春,我偶爾會想……若是我某一天死去,若是能將我埋在這樣的春天裡,那便是這輩子最好的歸屬了。”
“老氣橫秋了,這便是書讀多了的毛病,來來來,咱們喝酒,然後談談你說的那合作的生意,真窮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