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西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卻迷惑了。
他不知道這句話該如何解釋,該如何去看待,亡百姓苦他能理解,但為什麼興百姓還會苦呢?
他忽然覺得這些事比練武難太多了,索性不再去想,反正有人會去想。
比如他給葉書羊說過這句話之後,葉書羊就一直在想。
……
……
轉眼間又是五天過去,車隊距離耀月城愈發的近了。
這一天的傍晚,晚霞漫天,車隊停在了一個叫七步崗的地方。
自從離開四平水榭之後,那位景國的公主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身份的暴露,她沒有再和許小閒同乘,就連每一天車隊停下來打尖歇腳的時候她都極少再下她的那輛馬車。
但她依舊記掛著許小閒受的傷,每每都是請了葉書羊前去問起。
今兒個她破天荒的下了馬車,但依舊穿著那一身男子的衣裳。
她並沒有向許小閒的馬車而去,而是來到了那處小河旁。
她坐在了小河旁的一塊青石頭上,彎腰掬起一捧水來洗了洗臉,頓時覺得身上的疲倦少了許多——
這些日子她很是焦躁。
她很想去許小閒的馬車上,很想看看許小閒的傷勢,也很想和許小閒說說話。
但她不太好再去。
於是心裡就很是煎熬,以至於晚上在那帳篷中也難以安然入眠。
她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了許小閒,不僅僅是許小閒的那些詩詞文章,也不僅僅是老師說的他那治世之才,這份喜歡源於許小閒為她擋下的那一匕首,她忽然覺得這才是她能夠託付終身也能夠獲得一生幸福的那個人。
關心則亂,她更不敢去見許小閒。
但許小閒此刻卻偏偏向她走來,因為許小閒必須得見見她。
許小閒坐在了景蓁蓁的身旁,也掬起了一捧水洗了洗臉,又掬起了一捧水來喝了兩口。
他看向了一臉晚霞的景蓁蓁,嘴角一翹,問了一句:“你那太子哥哥在朝中有沒有敵人?”
景蓁蓁一愣,轉頭看向了許小閒,答非所問:“你的傷……可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