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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雨中有一不長眼的太監匆匆而來。
他未曾撐傘,暴雨模糊了他的眼,他未曾看見此刻這亭中正要上演的一幕,他站在了亭臺前躬身一禮,說了一句:“皇上,太子殿下求見!”
景中月轉頭,片刻,一聲大吼:“不長眼的東西,讓他在外面候著!”
“皇上,國事要緊。”
“哎……”
景中月收回了手,高皇后起身扣上了衣裳的紐扣。
“宣太子覲見!”
……
景文睿覺得這亭子裡的氣氛有些怪異。
這大清早的,父皇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他似乎有些生氣?
“父皇,兒臣給父皇請安!”
“以後,請安這種事就免了!”
景文睿一怔,不明所以,心裡愈發忐忑:“……是不是兒臣惹了父皇生氣?”
“說正事!”
“啊……是這樣……”
景文睿將許小閒的那番推測詳細的說了出來,卻沒料到景皇對此並沒有半點驚訝。
景中月端起了茶盞來呷了一口,反問了一句:“就這破事?”
“……父皇,兒臣有些擔心。”
“擔心個屁!”
“你搞的這事初衷並沒有錯,朕不怪你。”
景文睿又是一驚,如此說來父皇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
“可兒臣卻並沒有將這事做好,反成了禍端,這是兒臣之罪!”
“朕一直在看著,朕為什麼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朕要讓你從這件事中明白一個道理——作為一國之君,你將是孤獨的,哪怕兄弟姐妹也不可全信!”
“你可知道你錯在何處?”
“你錯在心地太過善良!你錯在輕易的相信了一個人!”
景皇訓斥了景文睿一番,語氣漸緩,視線看向了亭外的雨幕,“你……當和許小閒多學學。他是棋中聖手,步步皆有應對也皆有後路。”
“經歷了昨日大元帥府一事,朕想,他應該已經離開了平陽,朕猜得對麼?”
“回父皇,他確實昨夜已經離開了平陽。”
“朕既然猜得出來,你覺得大元帥會猜到麼?”
景文睿豁然震驚,卻又聽景皇說道:“他知道朕能猜到,也知道懷叔稷也能猜到,但他依舊走了,那麼他的依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