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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蕊和梓兒頓時放下心來,張桓公不無遺憾的搖了搖頭,“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老頭子也不便強加干涉,言歸正傳,這兩首詩詞的名字,你得告訴老夫。”
許小閒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一提季月兒他就會想起季縣令——那尖嘴猴腮的模樣,放在電視劇裡妥妥一反派人物,他的女兒能好到哪裡去?
逃過一劫,許小閒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回桓公,三月三這首詞就叫《夢江南、三月三》,至於另一首……這首詩的名字叫《錦瑟》。”
“好好好!”張桓連說三個好字,從桌上取了毛筆飽蘸墨汁,將名字落了上去。
華神醫這才湊了過來,“現在輪到老夫了,繁之,伸出手來,讓老夫把把脈。”
許小閒不幹了,雖說精神上的病沒理由把脈能把出來,但他也不懂這世界的中醫會不會很牛筆啊,萬一摸出了他沒病,這護身符可就沒了。
“華老,您的好意晚生心領了。晚生以為有病沒病已經不重要。經此一病,晚生頓悟了許多道理,”
許小閒幽幽一嘆,面色莊重,頗有一種世外高人的味道。
“人之一生無論長短,所求應當是趁陽光正好之溫暖,趁春風不噪之和煦,趁繁花還未開之荼蘼,趁現在有這年輕的體魄和心態,去尋一場觸及靈魂的旅行,這就夠了。”
“其實人的一生,生命的長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命的寬度。”
“此前晚生日日苦讀,想求的是功名利祿。那是執念,晚生早已放下。而今晚生所求卻是看山看水獨坐,聽風聽雨高眠。客去客來日日,花開花落年年。”
“至於何時死……”許小閒無視了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他為兩位老人斟上了茶,才抬起頭來徐徐說道:
“至於何時死,有春風秋月夏花冬雪陪葬,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