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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愁。
……”
“他這是在抒發心裡的思潮……他那思念之潮就像這汴水和泗水一樣,綿延奔流,直到瓜州的古渡頭!就連那吳山……這吳山想來是泛指,泛指江南群山,就連這群山都在愁……那是怎樣的一種愁?”
“思念也好,怨恨也罷,卻沒有一個盡頭……除非那思念的人兒歸來……方可罷休。皓月當空,倚樓獨憂愁……”
“哎……!明月人倚樓……那是何等樣的孤獨!”
季月兒抬起頭來望著湛藍的天徐徐閉上了眼睛,“所以若蘭,你莫要勸我,我、我對不起他!”
季星兒聽得一臉懵逼,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季月兒的臉上留下的兩行清淚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該把這首詞給姐姐看呀!
她、她這又被許小閒那傢伙弄哭了!
可少女的心裡也很是感動,她覺得那許小閒也是可憐,這一輩子好不容易中了個解元,卻落了個榜上無名。
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婚約,卻又被父親給收了回去。
聽姐姐這麼一說,他好像真的很有才情,終究這命運又作弄了他,偏偏讓他得了個瘋病,偏偏讓他失去了所愛的人。
難怪他會那麼的愁!
難怪姐姐不顧一切的買下了這宅子,卻又長長一嘆無語淚雙流。
周若蘭比季星兒好一點,她聽了季月兒的這番解讀之後明白了。
“他作了三首詩詞了,這麼說,他當真是這涼浥縣的大才子……月兒,要不這樣,”周若蘭似乎也放棄了勸說季月兒,她眼珠子一轉,俯過身子,“這不就快到端午了麼?竹林書院端午文會,託張桓公老大人請他來?”
“讓他當場作出一首詩詞,讓他名揚咱們這涼浥縣?”
“我聽大表哥說這一屆端午文會張桓公要舉薦文會之魁首,如此一來他就不用參加科考就能有個官職,他當了官,極大可能離開這涼浥縣。”
“他去了一個新的地方,可就沒人知道他有瘋病這事兒了。平日裡多吃吃藥,只要穩定不受刺激,估計也不會發作,如何?”
季月兒梨花帶雨悽然一笑,你們怎懂得許郎之心思?
他飽受打擊,而今早已看破了這紅塵,所求不過是看山看水獨坐,聽風聽雨高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