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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季中檀也不知道女兒哪裡來的自信。
那兩首詩詞他見過,確實極為精妙,但詩詞文章這種事情誰就敢說首首都能精妙呢?
不然文峰閣建成十四載,也不至於才收錄十四首詩詞文章。
這長女的神情和態度所表現出來的是對隔壁那小子的一往情深,可是這婚書至今都在自己的身上,還未曾送出去呀!
季中檀心裡暗自一嘆,許小閒那廝雖然是在為月兒考慮,但架不住月兒的死腦筋呀!哎,看來還是得想方設法的將這婚書給送出去。
季中檀無比究竟,早知道女兒會有今日的這態度,三月三那天何必跑去許小閒那府上要回這婚書呢?
月兒都表現得如此明顯了,可那小子腦子就是不開竅!
我季中檀的女兒,可是打著燈籠火把也難尋的存在,他那腦子啊……真應該請華神醫破開來看看。
“我吃完了,爹爹你慢吃呀,我得走了。”
季月兒放下碗筷起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飯堂,叫了車把式,徑直往三味書屋而去。
“爹……你當真就這樣看著姐往許小閒那火坑裡跳?”
“哎……星兒啊,女大不由爹,再說了,這件事原本也是你娘離開涼浥縣之前就定下來的,有你娘發了話,爹也不能反對啊!”
“但爹卻收回了那婚書!”
季中檀的臉頓時一黑,這不懂事的女兒,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收回了有什麼關係?不是還可以再送出去的麼?”
“可是……”
“吃飯,沒什麼可是的,你沒看見你姐的歡喜?這是你姐自己的選擇,你、我,都不要去妄加干涉。”
……
三味書屋的門早已開了,是梓兒來開的。
這門沒開多久便迎來了第一位客人——許小閒。
許小閒探頭探腦的往裡面一瞧,可惜,季月兒沒在。
他踏入了三味書屋的門檻,梓兒看了看臉上依舊有明顯淤青的傅小官,昨兒夜裡二小姐說著傢伙叫二小姐小姨子,口口聲聲說他是二小姐的姐夫……可把小姐給高興壞了。
這麼說起來,我得稱呼他一聲姑爺了?
可那婚書他為啥又不接呢?
沒有這媒約之言,啥事可都會變的,他若是再變了,小姐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所以,梓兒表現的比較冷淡:“公子又來買農書了?”
“不是,你家小姐啥時候來?”
“不知道。”
許小閒就鬱悶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書桌前,視線落在了桌面的那張紙上:
有物不知其數。
三三數之剩二
五五數之剩三
七七數之剩二
問:物最少幾何?”
答:有物最少二十三。
他翻開了這張紙,視線落在了下面這一張:
許公子問:雞兔同籠,共有頭48,腳132,問雞和兔各有多少?
答:有雞30,有兔18.
這老婆的數學可以呀!??
莫非是撿到寶了?
許小閒提起了毛筆,鋪上了一張新紙,落筆在紙上:
今有垣厚五尺,兩鼠對穿。
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
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
問:何日相逢?各穿幾何?
許小閒放下筆,嗅了嗅這三味書屋裡依然飄蕩的淡淡蘭花香,他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不行,這事兒得弄妥當。
對,找季縣令,將那婚書給要回來!
至於文會……這顯然沒有落實老婆這件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