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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不會安排中午頂著大太陽行進,但家園就在前方,順著大路一直往南很快就能到家,我也確實不想在外面多待,怪異的事情太多,越快回到孟家莊園,意外發生的可能就越小,所以曬曬就曬曬吧,補充補充維生素和黑色素!

回到隊伍,我先找項峰,問了一下情況,沒什麼情況,一路平靜的很,斥候也撒出去很遠,隊伍的北邊是高家的勢力,西邊是李家的地盤,東邊是滇池,南邊就是我孟家的土地,再有人敢突擊我,那就說明建寧也不安全了,有龐大的勢力要對付我,我相信我還沒有那個分量和價值值得他們這樣做。

隨後我去看望了留在隊伍中心的重傷員,我孟家的五個,以及最後一個活口。

孟家的有四個已經甦醒,狀態不錯,剩下一個失血過多還在昏迷。

那個活口也是昏迷的狀態。

“這個活口就一直昏迷著,中間沒有什麼反應嗎?”我問張慕。

“家主,我一直盯著呢,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還是我給他扒開嘴餵了點清水。”

“做的很好,你要負責給他清水,回到莊園給他弄點清小米粥,到現在我們還沒搞明白是他們這夥人到底是誰?誰派他們來的?”

“是,家主。”

我剛要走,去陪陪我的老母親,彰顯一下我的孝名,就聽到張慕突然冒出來一句話:“家主,昏迷的這個雍家奴僕可是厲害,不要命的跟那夥蟊賊幹,他一個就幹掉了好些。”

我回頭望了望昏迷的小子,這小子個子挺高,骨架子也大,只是身上的肉不多,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劃痕,已經不滲血了,身上的衣物也都是幹了的血跡,烏黑烏黑的,不時有蒼蠅飛過來,被看護的車伕給趕走。我記起來了,對這小子有些印象,是不管不顧的打法,簡單說就是隻攻擊不防禦,他的頭盔早不知道去了哪裡,皮甲也是一條一條的就像肩膀上掛了很多根皮帶似的,一條大腿上和一條胳膊上綁著厚厚的布條,布條早就被血染紅,現在是黑色,也許是割到了大血管。

“我記得他,是太猛了些!”

正說著他呢,這小子緩緩睜開了眼,虛弱的說道:“家主!”

“他居然醒了,應該沒啥事了,能活下來的!”張慕多嘴道。

我吩咐人給他喝了點清水。

喝了水他臉色更好看了一點,沒那麼蒼白了。

我輕聲問道:“小子,為什麼那麼拼命?”

他的聲音還是帶著虛弱:“家主,主人(指雍闓)收留了快餓死的我,家主又是主人的外甥。”

口音不像是山東的,倒像是江淮地區的。

他扭捏了一下,接著說:“家主還讓我吃飽,還給我吃肉,小的的命以後都是是家主的!”

我聽出來了,主要是我給他吃飽了飯,偶爾還有肉吃,講什麼禮儀道義,你只要給手下吃食,稍微好點的吃食,他們就能把命都交給你,在餓肚子面對其他的都不甚重要!

“好好休養身子,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做我的護衛,給你每天管飽!”

他沒有謝恩,而是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向兩邊淌去。

張慕是我的跟班,而樊仲(這小子居然祖籍是高祖故里沛縣的,不過不是樊噲的子孫。)則成了我的第一個正式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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