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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碧道:“你放心,我能治好她。”說著對鹿淮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鹿淮對沈小碧有種莫名的信任,聽她這麼說,登時覺得心安,只道:“有勞姑娘了。”沈小碧報以一笑,隨著壺頭陀向廂房走去。
那邊沈小碧和壺頭陀去替魚幼煙療毒,這邊諦聞禪師陪著鹿淮在禪堂等候,鹿淮憂心魚幼煙的傷勢,顯得坐立不安,諦聞禪師不住寬慰,說定能治好魚幼煙的毒。
不過多時,已到了申牌時分,天已擦黑,禪堂內點起了明燭,這時就見門邊人影一動,沈小碧和壺頭陀走了進來。
鹿淮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見狀站起,快步向前,邊走邊道:“怎麼樣,怎麼樣?”沈小碧皺著眉頭,只道:“好生奇怪。”
見沈小碧臉有憂色,鹿淮的心彷彿沉到了谷底,流露出落寞神色。壺頭陀心知肚明,便道:“別作苦相,那位女檀越的毒已經排遣乾淨,性命無礙了。”
雖然壺頭陀這麼說,但鹿淮臉上憂色不減,望著沈小碧道:“沈姑娘,您怎麼說?”
沈小碧本在低頭沉思,聞言抬起頭來,見鹿淮一臉焦急憂慮,忙道:“哎喲,對不住,我該先告訴你的,那位姑娘確已無事,毒已清了。”
聽沈小碧親口說出這話來,鹿淮大有如釋重負之感,渾身的力道陡然而洩,登時手足痠軟,癱坐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