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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天州牢城營在明堂城之西,押解公人領著鹿淮二人從西門出城,走上城外的官道。

行了半日,虞晴兒年紀幼小,又不會武藝,身子上扛著這麼個大枷,走這麼遠的路,哪裡受得了?便悄聲對鹿淮道:“鹿哥哥,我走不動了,這枷戴在身上好難受,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跟他們說說,把這枷卸下來?”

鹿淮十分心疼虞晴兒,見她這麼說,便上前對欒義道:“公人老爺,我這堂弟年紀小,受不得這樣的累,您發發善心,把他的枷除了吧。”

欒義道:“枷上貼著封條,無故不得卸下,這是朝廷的法度,豈能隨意更改?再說了,若是卸了枷,他扭頭跑了,罪責須得著落在我二人身上,可馬虎不得。”

欒義所言乃是實情,鹿淮無法辯駁,只能耐著性子懇求道:“這個您放心,手銬腳鐐仍舊鎖著,保管跑不了。”欒義道:“隨你怎麼說,這個枷不能卸。”

鹿淮心裡有數,當即說道:“我懷裡有十兩銀子,二位公人老爺拿去喝酒,還望二位體恤我堂弟年幼,姑且寬他一寬。”

欒義的本意就是要錢,聽說有銀子,便伸手在鹿淮懷裡一掏,果然是兩個五兩重的銀錠。得了銀子,欒義便道:“也罷,我就擔著干係,且寬一回。”轉頭對方仝道:“把那小子的枷卸了吧。”

方仝從懷裡掏出鑰匙,把木枷下端的銅鎖開啟,然後小心翼翼把枷面上的封條揭下,以便到牢城營之後再給貼上。把封條收好之後,方仝便伸手去卸那木枷。

木枷是兩塊板子拼成,對縫有楔子楔住,先前給虞晴兒戴枷的時候,楔子連帶著她的頭髮楔進了楔口,此時木枷拉開,連帶著虞晴兒的頭髮一起扯出,虞晴兒吃痛,忍不住驚叫一聲。

叫聲一起,稚嫩有聲,方仝聽著像女子聲音,伸手在她臉上一抹,抹去土灰,露出雪白肌膚,觸感柔軟,必是女子無疑。

方仝見狀,立馬喊道:“欒大哥,快來瞧,這是個雌兒!”

鹿淮一聽,珠連叫苦,心想這下可壞了。

果然欒義走過近前一瞧,立時笑道:“你這小賤婢倒乖,在牢裡待了六七天,竟沒被人發現。”他一邊色眯眯地打量著虞晴兒,一邊狎笑道:“小賤婢年紀不大,手腳身量倒是長齊全了,幹別的不行,那事兒倒是能對付對付。”

一旁方仝笑道:“欒大哥,想嚐嚐這隻小羊的滋味麼?”欒義笑道:“這是隻沒捱過刀的羊,滋味兒不錯,不吃可惜。”說罷張著淫邪雙眼,在虞晴兒身上來回打量。

虞晴兒年幼心純,哪裡知道這倆公人的骯髒念頭?雖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但心裡隱約有種恐懼,好像知道將有危險向自己襲來。

欒義四下望了望,見地方偏僻,沒有人煙,正是使壞的好去處,便抓著虞晴兒的胳膊,嘴裡笑道:“小丫頭,跟我過來,我讓你快活成仙。”說罷拖著她就往一邊的林子裡走。

虞晴兒心裡大駭,連聲叫道:“鹿哥哥,鹿哥哥,我……我不想去,鹿哥哥……”鹿淮見狀,立馬大聲喊道:“公人老爺,她還是個小孩兒,你行行好,饒了她吧!”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跑。

方仝手快,一把攔住鹿淮,大聲斥道:“你給我老實點,乖乖站在這兒,別給自己惹事!”鹿淮氣極,破口大罵道:“不要麵皮的淫棍潑賊,快把她放了,不然老子把你下邊閹了,送進宮裡當閹雞!”

方仝大怒,一手揪著鹿淮頭髮,一手狠狠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啐道:“死行瘟的兇犯,不等到牢城營,爺爺就廢了你!”話音剛落,就見鹿淮雙手一掙,“噗”地一聲,一大股勁氣激射,竟把木枷衝開。

枷板飛出,正好拍在方仝臉上。方仝頭腦受創,身子向後摔倒,鼻血流出,兩顆牙齒也被撞落。

原來鹿淮吸收了大量的大地靈氣,幾次行功調理,轉化為了自身內力,所積已然頗為深厚。他見虞晴兒將遭羞辱,心裡怒到極點,丹田裡真氣自然上湧,待得方仝伸手打他之時,便再也積壓不住,內勁噴發而出,將木枷衝開。

欒義見狀一驚,撇了虞晴兒,拔出腰間朴刀,大聲喝道:“兇犯竟敢造次,我瞧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舉著朴刀砍了過去。

鹿淮見他奔來,暗運內息,待他到得切近,揮手成刃,往橫裡一削,八荒斬功夫使出,就聽“錚”地一聲,劈來的朴刀斷成兩截。

欒義見朴刀被鹿淮徒手削斷,登時嚇得魂飛天外,剛想求饒,又覺一股勁力襲來,身子不由自主飛出,重重摔在地上。這一下摔得甚重,欒義只覺周身疼痛,筋骨似乎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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