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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上元宴會不歡而散,人人心裡不是滋味兒,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任淑君想起袁衛擎臨走時的恐嚇,心有難免有些顧忌,不禁後悔就這樣放他離去,當下命任崇聖和任敬賢二人帶同家裡的一干武師連夜追隨,去查袁衛擎的底細門路。

鹿淮回到菊園,見任落華和虞晴兒都已經睡下,便自行去房中洗漱。剛打好熱水,他忽然想起任慕蓉約自己到棲霞圃中相會。

到現在他也不明白,任慕蓉為何會深更半夜約見自己,按照大家閨秀的禮數,這般暗夜相會很不合適。莫非竟是有要事要商議?那有何要事,又需要夜間相商?

想了半晌,鹿淮往窗外一望,月上中天,皎潔如雪。鹿淮細細思忖,此時天已大黑,且剛經歷了袁衛擎和荷姨娘的事,任慕蓉多半也沒有把這個約定放在心上,自己去了也是白去。想到這兒,便坦然洗漱乾淨,倒在床上睡覺。

剛鑽進被窩沒一會兒,鹿淮心裡不安,心想如果自己不去,任慕蓉真在棲霞圃等自己一晚上,那可有些對人家不住。左思右想,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徑往棲霞圃而去。

此時已是黑夜,鹿淮出來得匆忙,又沒點燈,是故只能一路摸黑過去。

好不容易到了棲霞圃,只見前面涼亭下孤燈一盞,任慕蓉提著一個燈籠,正在那兒等著自己。鹿淮心下暗道:“幸虧今兒來了,若是放了她的鷹,日後還指不定落多少埋怨呢!”一邊想著,一邊走上前去。

任慕蓉黑夜一個人咱在棲霞圃裡,原本就有些害怕,此時聽得腳步聲響,不由得心下一緊,輕聲道:“誰?”鹿淮笑道:“地府十王的叔父,牛頭馬面的舅爺!”

這正是他二人初遇之時,鹿淮用來打趣她的話,任慕蓉一聽是鹿淮,登時笑道:“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鹿淮道:“大小姐傳喚,小子怎敢不來?你有什麼事找我?”

這些日子,任慕蓉一直想著鹿淮,心裡好像揣了個兔子,七上八下的,時而高興,時而難過,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她也說不清楚。在她心裡,好像有一萬句話想對鹿淮說,但此時見到他本人,卻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躊躇半天,任慕蓉道:“那個……荷包我快繡好了,過不了多久就能給你……”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

鹿淮等了半天,見她不作聲了,奇道:“沒了?”任慕蓉輕輕“嗯”了一聲。鹿淮道:“就這事?”任慕蓉又是輕輕“嗯”了一聲。

鹿淮哭笑不得道:“你玩我是吧?就這麼一句說不說都不打緊的話,竟三更半夜讓我頂著風出來,真是能折騰!”說著嘲諷也似地笑了笑。

任慕蓉一聽,心裡不禁微微有氣,說道:“你若不願聽,那回去就是!”鹿淮道:“已然都出來了,聽也聽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我說,你是因為上次我砸了你的玻璃花,心裡不忿,故意誆我的吧!”

想到那日的場景,任慕蓉又噗哧一樂,笑道:“沒錯,我便是故意誆你,你待怎樣?”鹿淮笑道:“看來只有把你手裡的燈也砸了,才算是撈回本來!”說到這裡,二人同時大笑。

笑得一時,任慕蓉忽道:“你小點聲兒,可別叫人發現了。”鹿淮道:“你這是在自己家,又不是偷東西的毛賊,有什麼害怕的?”任慕蓉道:“不是這個,哎呀,你這人太討厭了!”鹿淮笑道:“怎麼,你還害怕人家說咱們花園幽會麼?”

聽到“幽會”二字,任慕蓉臉色緋紅,好在現在是晚上,光亮又不大,鹿淮看不出來。只聽任慕蓉啐道:“你就會說些渾話打趣我,我不理你了!”說著轉身要走。

可任慕蓉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鹿淮笑道:“怎麼,捨不得走了?”任慕蓉道:“不是,你來!”鹿淮道:“不是說不理我的麼,怎麼又要我來?”任慕蓉道:“你看那兒!”鹿淮抬眼望去,只見不遠處的一座樓閣上亮著燈光,便道:“怎麼了?”

任慕蓉道:“那是嫏嬛閣,是我們家的書閣,現在三更半夜的,怎麼會有光亮?”鹿淮道:“怪道說你們是當朝大戶,這深更半夜的,還有人挑燈夜讀。”任慕蓉道:“胡說什麼,因為藏書貴重,嫏嬛閣未時便會落鎖,鑰匙是安總管掌管著,怎麼會有人趁夜讀書。”

“誰說是有人了?”鹿淮狡黠一笑,“此時此刻,多半是鬼!”

任慕蓉終歸是女孩兒家,聞言不禁打了個寒噤,說道:“你個作死的,可別嚇我!”鹿淮道:“你若是好奇,咱們去看看便是。”任慕蓉擔心道:“合適麼?”鹿淮道:“這可是你自己家,有什麼不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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