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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曲藝人身份卑微,乃下九流之屬,自古已然。在世族大家看來,藝人與貓狗鶯雀玩物無異,本就是拿來取笑解悶的玩意兒,算不得真人。是故下海從藝者,常為人所不齒,有人說你是個戲子,便是罵人的惡言。

梨香坊的那位麗人聽聞魚幼煙要在人前獻藝,不免大為震驚。

魚幼煙卻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只道:“我就想借你的臺子唱個曲兒,你看成不成。”那麗人猶豫道:“客人可是當真?莫不是……莫不是打趣我來?”魚幼煙道:“誰打趣你?我是真的想唱曲兒。”

臺下眾人見上臺的是個絕美少女,大聲起鬨:“她想唱就讓她唱!美人兒,唱呀唱呀!”

鹿淮從眾人口語中聽出的調笑之意,不由得心內一陣不快。

那麗人見魚幼煙這般當真,眾人又在起鬨,心知推辭不過,便道:“那好,姑娘請。”跟弦師樂手交待幾句,一提裙襬,從側面走下了舞臺。

魚幼煙已經跟弦師們說好了曲牌,眾樂手一齊奏樂,揚琴錚錚,洞簫幽幽,一個過門之後,魚幼煙清了清嗓子,引喉歌道:“淮左名都,竹西佳處,解鞍少駐初程。過春風十里,盡薺麥青青。自胡馬窺江去後,廢池喬木,猶厭言兵。漸黃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賞,算而今重到須驚。縱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魚幼煙音色甜美,歌喉曼妙,好似微雨打溼花瓣,又像清泉滴濺玉石,一時間所有人好像都屏住了呼吸,細細品著這個少女帶來的韻味。

“好!”鹿淮又站了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叫好,在大堂裡顯得分外刺耳,眾人再一次齊齊怒目相向,脾氣大的恨不得就將鹿淮趕出去。

臺上魚幼煙妙目一翻,對鹿淮道:“你給我坐下……”

先前那唱曲的麗人也在臺下,聽魚幼煙唱畢,一時驚為天人,見魚幼煙走下臺來,忙上前道:“姑娘好歌喉!鄙人杜羨蝶,是這梨香坊的掌櫃,可否請姑娘飲一杯酒?”

魚幼煙尚未說話,鹿淮已然站起來笑道:“杜娘子,你莫不是想讓她留下來掛牌唱曲兒?算了吧,這位大奶奶脾氣大得很,伺候不了客人的。”魚幼煙氣道:“小淫賊,你嚼什麼舌頭根子!”隨手拿起一個茶杯,就向鹿淮擲去。

鹿淮一笑,使上逍遙散手功夫,隨手將茶杯抄在手裡,不再出言取笑。

杜羨蝶笑道:“這位姑娘聲若天籟,自不是尋常人物,我哪敢留她在這煙花柳巷之地?雖不說辱沒了她,但在這裡混跡久了,也難免俗了。我出言請這位姑娘,不過是想結交一位朋友,姑娘若是肯賞臉,便請內堂坐。”說罷斂祍施禮。

“如此便叨擾了。”魚幼煙報以一笑,信步往內堂走去。

杜羨蝶又回頭對鹿淮道:“公子是這位姑娘的朋友吧,若不嫌棄,也請一起移步內堂。”鹿淮點頭一笑:“那最好也沒有了。”隨魚幼煙而去。

所謂內堂,就是用一架屏風將外面的客人隔開,但裡面裝飾華貴雅緻,比外面精緻不少。

二人剛一就坐,就有人獻上美酒,另有四色精美點心。杜羨蝶在下首相陪,斟好三杯美酒後,杜羨蝶舉杯笑道:“來,咱們共飲此杯。”

鹿淮在任家住過許久,喝過任老太爺收藏的美酒無數,這時端起酒杯,在鼻下一聞,登時笑道:“十年年份的蜜梨醇釀,果然好酒!”轉頭對魚幼煙道:“今兒可沾你的光了。”魚幼煙甚是得意,笑道:“知道就好。”

三人飲畢,杜羨蝶問魚幼煙道:“敢問姑娘尊姓?”魚幼煙道:“我姓魚。”杜羨蝶道:“原來是魚姑娘,方才聽姑娘唱曲,只覺心神俱醉,如飲醍醐,敢問姑娘師從何處?”

魚幼煙笑道:“姊姊說哪裡話來,我不過是胡亂唱著玩,哪裡又有什麼師父教了。”

杜羨蝶心知魚幼煙曲技高明,絕不可能是自學而成,必有名師傳授,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不願透露師門而已,當即莞爾一笑,說道:“魚姑娘天賦異稟,真真教人羨慕。”

魚幼煙道:“哪裡,先前我聽姊姊的曲調深邃奧妙,有餘不盡,才是真正歷遍世事的人唱出來的情懷。”

杜羨蝶一愕,心裡大有知音之感,信手拿過一旁的琵琶過來,說道:“今日得遇賢才,我自彈一曲饗客,還望二位不嫌濁音汙耳,多多見諒才是。”魚幼煙道:“哪裡哪裡,我二人求之不得。”

杜羨蝶一笑,輕撥琵琶,低聲唱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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