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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淮活到現在從未有過如此尷尬,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貿然得罪任府的外家親眷,更沒想到對方竟是一位前來祭弔自己亡女的父親。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入,順著縫隙一直挖到十八層修羅地獄裡去。

說明緣由後,二人便相約一起返回溫襄城。出城的時候風馳電掣,回城的時候緩步慢行,鹿淮只覺這十幾里路比番邦外國還遠。

鬧了一宿,待得到達城外之時,天已微明,城門已開,二人順順當當進了溫襄城,來到玄衣巷,到了任府的大朱門前。

此刻天色已然大明,任府的喪禮卻連日帶夜,僧道輪替,不曾停歇。

安道順正在大門口查驗今日奠儀禮器,見到鹿淮和寬袍人同行而來,驚疑無比,忙吩咐僕人上前迎接,自己卻奔向內宅,向周若弗報訊。

周若弗在靈堂陪了一夜,已十分睏倦,正等著長房兒媳來替代自己,好去安歇,忽見安道順快步進來,躬身稟報道:“稟主母,魚滄谷虞先生來了!”

周若弗聞言,一夜的睏倦瞬息煙散,立馬站起說道:“快去請主君,叫上二少爺。”

安道順知道其中緣故,登時躬身答應,飛奔而去。

眾僕人將鹿淮與那寬袍人迎入,剛走到外院院中,便見任淑君、周若弗、任敬賢面帶悲慼,迎了上來。

任淑君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潮引兄不嫌小犬頑劣,猥自枉屈,將令愛下嫁與他。任府得此佳婦,闔府上下,無不感念盛情。可惜小犬無福,這麼好的妻室竟留之不住。”

任敬賢含著眼淚在寬袍人跟前跪倒,口內說道:“敬賢沒有照顧好裳兒,有負岳父大人所託,特在此領罪!”說著磕下頭去。

寬袍人扶起任敬賢,對任淑君道:“淑君兄說哪裡話來,世人有命,那孩子命薄,怪不得你們,萬萬不可如此自責。”任淑君萬分歉然,引著寬袍人進了靈堂。

鹿淮跟著眾人一起走進靈堂,尚未來得及拜祭,就聽得一旁有人一聲驚呼。

任淑君眾人聞聲望去,只見驚呼之人正是虞晴兒。

那寬袍人見到虞晴兒,渾身一震,驚呼道:“晴兒!”虞晴兒望著寬袍人,臉色忽喜忽驚,怔怔喊了聲:“爹爹……”

鹿淮在一旁虞晴兒喊他“爹爹”,嚇了一跳,說道:“你不是說你女兒是二少奶奶麼?怎麼……怎麼又成了小魚的爹?”

原來此人正是魚滄谷的谷主,虞晴兒的親生父親虞潮引。

虞潮引一見虞晴兒,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溫言說道:“乖晴兒,這些日子你跑到哪裡去了,爹爹四處找你,都快把江南翻個遍,你好不好,可受欺負沒有?”

虞晴兒自從被父親趕走,心裡一直委屈,此時伏在父親的懷裡,聽到父親疼惜言語,心裡的委屈倏然迸發,鼻子一酸,“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虞潮引見狀,伸手輕拍她背脊,柔聲哄道:“好了,不哭了,是爹爹不好,不該跟你發那麼大的脾氣,爹爹錯了……”他越這麼說,虞晴兒哭得越是厲害。

鹿淮知道虞晴兒一直擔心父親真的不要她,此時她心願得解,自己也為她高興。但隨即想起,自己貿然得罪的是虞晴兒的爹,心裡的尷尬之意又起,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地上瞄,看有沒有現成的地縫。

任淑君在一旁看得奇怪,走上兩步道:“潮引兄,這是怎麼回事?”

虞潮引放下虞晴兒,對任淑君道:“說來慚愧,這是小女。前些日子因為一些小事,我說了幾句重話,將她趕了出來,事後再去尋找,已然不見蹤影。誰知她竟機緣巧合到了尊府。”

任淑君忙道:“原來晴兒姑娘是潮引兄的千金,我還以為是流落江湖的孤女,這些日子來盡將她當丫鬟使喚了,不周之處,還望潮引兄不要見怪才是。”

虞潮引尚未說話,虞晴兒已道:“主君,您千萬別這麼說,府中上下都對我很好,我心裡是萬分感激。”任淑君笑道:“我的兒,還叫什麼‘主君’,該叫世伯才是。”虞晴兒點點頭道:“是,世伯。”

任淑君心想,幸虧看在老太爺的份上,平日裡對虞晴兒禮敬有加,若有何失禮之處,在虞潮引面前須不好交代。想到這裡,又對虞潮引道:“潮引兄,不是兄弟說你,令愛這般玉雪可愛,你竟下得去狠心將她趕走,若換作是我,那可萬萬捨不得。”

虞潮引道:“兄弟一時魯莽,的確有些過了。”

虞晴兒忙道:“爹爹,您快別這麼說,只要您別不要我,我就很開心了。”虞潮引見虞晴兒楚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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