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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單一任務的平均存活率80%,看起來不低,但是如果賞金獵人兩個月出一個任務,一年存活率便降到了26%,兩年內幾乎必死。
哪怕不論過程的艱苦和高壓,這種高風險的工作模式也不具有任何可持續性。
接連不斷以生命為注的賭博只會發生在“主神空間”或“系統”之類“不幹就死”的強制力下,絕不可能自發形成。
這也塑造了大部分賞金獵人“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的工作現狀——高額的任務獎金在除去治療、物資消耗等成本後,往往需要支援一個團隊(或個人)大半年乃至更久的開支。
如此,實力不拔尖的使徒莫說無法成為“高淨值人士”,甚至會被隅於“揮霍無度”、“窮困潦倒”、“被迫接活”的迴圈中。
“生死間的戰鬥和激烈的情緒起伏能夠加速源質碎片的融合,所以受到汙染折磨的使徒會透過任務來推高同化率——但對大部分人,能少賣命總是好的。”
卜依依笑著說道,每次發揮“引路人”的作用都讓她很是滿足。
“我明白了。”
醒悟其中緣由後,黃懷玉沉默了半晌。
他想到了賬戶裡的二十多萬現金,想到了步麻叢林中直面槍械的恐懼,記憶翻騰間,甚至連熱帶區域那種祛之不去的溼熱鬱悶感都復現在心頭。
但他終究還是難以欺騙自己。
“依依,我覺得我現在不能停下來。”
他抬起眸子,說出了心聲。
“停下來什麼?”
小姑娘停下了輕拍著冷水的雙腳,有些疑惑。
“我想要繼續參與賞金任務。”
黃懷玉原本語調甚緩,但越說越是激越。
“我想要獲得更多戰鬥的機會,儘快提升同化率,然後在毒婦牽連無辜之前,和她做一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