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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風雪肆虐,寒風如刀,割得面板生疼。

白茫茫的世界裡,一群倖存者艱難地挪動著步伐,他們的腳陷入深厚的積雪中,每一步都像是在與死亡抗爭。

那些原本紅潤的面板,如今早已被凍得蒼白、乾裂,血絲隱隱滲出。

每一次呼吸,寒冷的空氣彷彿直接灌入肺中,帶來刺骨的疼痛。

所有人都將自己裹在早已失去保暖效果的破舊衣物中,一層又一層,手指也因為嚴寒早已僵硬,變得腫脹、發紫。

一個男人的雙耳已經凍傷,耳垂處發黑腫脹,手指上也出現了凍瘡,疼痛讓他每次活動都要咬緊牙關。

他不時搓著雙手,卻根本無濟於事,只能不去理會,而是倔強地盯著白茫茫的前方。

絕望中帶著一絲希望。

“天賜?” 一道沙啞又虛弱的嗓音從他背後響起,裹挾著呼呼風聲傳進他的耳朵。

陸天賜聞言停下腳步,凍得發青發紫的手從懷裡掏出一張破舊的地圖,熟練地開啟。

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而後轉身對眾人說道:“沿著這條直走,就能到達宛城。”

“還……還要走多遠?”對方聲音顫抖,眼中閃爍著不安與絕望。

他的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胸口,像是想用盡最後的力氣保住僅存的體溫。

他感覺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陸天賜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感覺自己的肺都像是被冰封了,但他依舊堅定地望向前方,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再走半天,應該就能到了。”

“還要半天啊……” 那人眼中最後的一絲期望化為虛無,整個人墮入無盡絕望的深淵。

半天又半天,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半天。

陸天賜看到對方的眼神,連忙補充,“這次真的只剩下半天時間,如果走快點的話,三個小時應該就能到。阿哲,你再堅持一下。”

“還要半天?我們都走了四天了,雙腿一點知覺都沒了。我最擔心的是,萬一野草鎮也遭災了可怎麼辦?”

另一個年輕男子走了上來,聲音中滿是憂慮。

他們這個倖存者小隊,正是當初從廣播中聽到野草鎮的訊息後,決定前往投奔的隊伍之一。

他們原來的基地在宛城南部,僅一百多人的小基地因為自身實力的問題,已經快維持不下去了。

這才帶上所有口糧,決定賭一把。順利的話,開車一天一夜就能到達野草鎮,如果情況不對,他們還可以依賴宛城進行補給,然後轉戰前往東山城。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才剛出發就遭遇了極寒,當天晚上一下子就死去了一半的人。

而汽車也因為極寒而報廢。

眾人頓時就打起了退堂鼓。

可是陸天賜看得很清楚,退的話又能退到哪裡去呢?原來的避難所肯定也已經被極寒所沖垮,沒有補給的話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只有繼續前進,到達野草鎮或許才能有一線生機。

於是他決定堅持北上,穿上死去人留下的破舊衣服,能夠勉強抵禦一些寒冷。

白天趕路,晚上眾人則建造土屋搭好帳篷擠在一起取暖。

艱難走了這麼久,依舊有不少人凍死或病死在路上。

陸天賜看向他沒有回答,他也不清楚野草鎮有沒有遭災,甚至他不清楚野草鎮是不是跟廣播中介紹的一樣。

可他們沒有別的選擇了。

“對啊,這鬼天氣,野草鎮肯定不可能倖免!而且他們說那裡有土地、有食物;極寒之後還這麼說,不說別的,現在的地肯定是種不了,我看他們就是騙人的。”

一名中年女人緊咬著牙關,她是唯一一個穿著棉衣的倖存者。可儘管如此,冷意依舊滲透進她的骨髓裡,讓她的腳步愈發沉重,說話也沒有了之前的底氣。

當初,她可是最支援打道回府的,但是大多數都選擇跟著陸天賜,沒辦法她也只能跟著大家一起走。

畢竟,只有抱團生存率才能大大提高。

聽到女人這麼說,人群中重新開始出現的質疑的聲音。

極寒的環境讓每個人的神經都變得極為脆弱,精神崩潰就在眼前。

“要不就在這停下歇歇吧?”有人小聲嘟囔道,“真的走不動了。”

有些人顯然被女人的分析嚇到了,如果野草鎮只是受災也就算了,萬一是個圈套,他們豈不是上趕著送死?

然而陸天賜聽著這些消極的聲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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