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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是供人賭博娛樂的地方。氣氛比起一樓,明顯熱鬧許多。人聲鼎沸,不少人扯著嗓子吼得臉紅脖子粗,大吼著“開開開”之類的字眼。
瞧了瞧,有二十一點,有輪盤,有百家樂,有牌九等等,也有些他不認識的東西。這還是他第一次踏入這種地方。
站在這裡,身上透露出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好在,一個穿著絲綢短褂的熟悉面孔進入他視線之中,瞧見這熟悉的著裝,陳樂道好似看見了老朋友,嘴角弧度翹起。
昆哥在堵桌邊四處走動,他平時主要的任務就是看好這個賭場,防止有人鬧事,也負責處理那些出老千的人。
看著看著有點手癢,心中琢磨著要不要親自下手賭兩把。這時,一隻手拍在他肩膀上,回頭一看,心跳瞬間慢了一拍。
怎麼又是這個煞星!
這雖然是自己地盤,但面對陳樂道,他還是下意識心虛。
“爺,爺你怎麼在這裡?”昆哥臉色蒼白,嘴皮有點打顫。
陳樂道心中詫異,他也沒怎麼著這傢伙,這人怎麼被嚇成這樣,不知道這傢伙都瞎腦補了些什麼。
“呵呵,來看看,走給我介紹介紹,都有些什麼好玩的。”陳樂道一點不可氣,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
昆哥心裡一百個不願,又不得不跟著,他記得自己上次那個彈夾還在陳樂道這裡呢。他可不想惹上這種煞星。
人家一個不高興,隨便找個由頭兒就可以把他當成亂黨分子給弄死,金爺可不會為他而得罪那些人。
他把陳樂道想成那些人了,那些人確實不是他一個幫派分子能惹的。
想通這些,再看陳樂道似乎也沒啥惡意,漸漸放心下來,老老實實一個專案一個專案給陳樂道介紹。
每次走過一個堵桌,陳樂道都駐足觀看一會兒,這裡的人大都穿著不錯,家裡應該多少都比較富裕,不屬於社會底層。
每結束一場,都有人歡喜有人愁,甚至有人抱頭而哭或是憤怒掀桌,這時候就會有哪些黑馬褂小弟站出來讓他們清醒清醒。
“你們開這賭場每天能有多少利益?”陳樂道好奇問道。
“嘿嘿,爺,我就是幫金爺看場子的,這些東西我哪知道。”昆哥賠笑。
陳樂道聞言搖了搖頭,不管真假,也不繼續問。
將這裡都逛得差不多,陳樂道擺手,“行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在這兒看看。”
聞言,昆哥面露喜色,對他一點兒不留戀,“那,您要兌換籌碼麼?我去給你兌換點籌碼?”他試探著問。
他這是想一次***周到,免得一會兒陳樂道又找他。
“不用,你去忙吧,”陳樂道擺了擺手,這人做事怎麼還磨磨唧唧的。
昆哥頓時如蒙大赦,很快消失。
“看到那個穿西裝的人沒,把他伺候好了,他做什麼都別管他。”昆哥拉住一個小弟,吩咐道。
“先生,這是您的酒?”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
“我沒叫酒?”陳樂道皺眉。
“這是昆哥吩咐的,他讓我們招待好您。”服務員低眉微笑。
……不要錢不早說……盛情難卻,陳樂道不客氣了。
端著酒品了一口,“雖然腦子有點蠢,但眼力見還是有的,”陳樂道表示滿意,對小昆子也喜歡了點。
“八嘎!”一個後世中國人都會的詞突然從另一邊飄了過來,傳進陳樂道耳朵。聽到這詞,他頓時來了興趣。
是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的小鬼子!
循著聲音走去,只見一個堵桌上,一個西裝黃毛,三個日本浪人分列而坐。
剛才那聲“八嘎”就是其中一個日本浪人吼出來的。這廝面色漲紅,說話露酒氣,站起來腳步略顯晃悠。
該是喝大了,然後又輸了,結果惱羞成怒了。
見著這一幕,陳樂道興趣滿滿,只可惜兜裡沒兩把瓜子。
“#%……*##%”一大堆法語冒了出來,陳樂道聽懂了,這是說那個黃毛出老千,不誠實,不是好朋友。
別管這日本人為什麼會法語。
旁邊兩個日本浪人同樣大怒,他倆和同伴一樣,錢都輸光了,怒火中燒,或許是想借此賴賬。
對面法國人同樣怒了,嘰裡咕嚕一陣大罵,罵得臉紅脖子粗,但兩人都還維持著能吵吵儘量別動手原則。
另外兩個小鬼子就沒那麼講究了,酒壯慫人膽,一摸腰間,武士刀沒帶出門。索性抄起椅子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