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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

連山紗廠已經有兩三個月沒能發出工資,陳連山將所有的錢都投入了生產,但現在根本沒人要他的貨。紗廠以前的貨款也被別人積壓著,任他怎麼催,對方就一句話,暫時拿不出來。

面臨這種窘境,紗廠的工人近一兩個月幾乎都是用愛發電。這種情況別說現在,就是未來都長久不下去。

“唉,走就走吧,人之常情,怪不得他。”陳連山面露苦澀,長嘆一聲。這些工人能堅持到現在,他已經很感激很滿足。

小山這個工人他記得,是連山紗廠的第一批工人,在連山紗廠已經幹了將近二十年。想到連這種老工人都要離開紗廠了,陳連山便目噙晶瑩,聲音有些哽咽,心中不是滋味。

連山紗廠在他心中跟陳翰林這個兒子是同樣的地位,甚至比陳翰林還重要幾分。誰能想到,卻是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看著紗廠現狀,想到在車站遭遇的殺手,陳連山知道紗廠是真的已經走到末路盡頭了。心中陡生一股悲慼絕望之情。

“我辦公室還剩有一些錢,你去拿出來發給大家吧,不夠的,我再想辦法。記得把小山那份給他帶回去。”陳連山的聲音飽含落寞,就連陳樂道看著陳連山此刻的樣子,都頗感心酸。

連山紗廠是陳連山一生的心血,就這麼沒了,換誰都不會好受。

工人小山的離開彷彿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陳連山此刻竟是連最後一股的心氣都沒了。剛才他還能對陳樂道說一說氣話,但現在,卻是哀莫大於心死。

看著陳連山,陳樂道甚至覺得他此刻看到了那自刎烏江的項羽,兩者的人生雖然截然不同,但最終的結果,卻是何其相似。

“不會是想自殺吧。”看著陳連山,陳樂道腦中閃過這樣的想法,隨後便慶幸不已。

他記得陳連山最終確實自殺了的,因為這事還讓陳翰林跟許文強和丁力槓上了。而且那次,似乎還是丁力第一次有不聽許文強話的趨勢。

“還好遇上了,怎麼也不能這老頭自殺。”陳樂道徑直走到陳連山跟前。

“陳廠長,你把工人的工資都發了,該不會是想就此放棄,向外國人低頭,然後把廠子丟給陳翰林,自己尋個清淨地方就此解放吧。”

陳樂道語氣中帶著點嘲諷的意思,似乎是在說陳連山你之前不還叫囂著死都不向馮敬堯低頭,怎麼這就要放棄了麼?!

陳樂道也不知道到底怎樣才能勸說陳連山,他不是鄒忌,三言兩語就能讓齊王納諫,索性選擇最簡單的激將法。

只要是內心驕傲的,對自己自信的人,那激將法必然會有所作用。陳連山搞出連山紗廠,說他不驕傲,不自信,這絕對是不可能的。陳樂道就瞧中了這一點。

果然,陳連山立馬就有了反應,怒目看向陳樂道。不過他不是讓陳樂道激著了,而是因為被說中了心事有點羞怒。

他在生意場上打了半輩子仗,怎麼連上吊都不能安安靜靜的上吊,還要被人嘲諷幾句麼!

“看我做什麼,陳老頭,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遇到難題不敢上,只知道逃避,逃避不了,乾脆就自殺,這都是你們這種內心懦弱的人慣用的套路,我早司空見慣,不足為奇。”

“對了,你是想投井?服毒?撞死?吞槍?還是上吊?我見得多,你說出來我還能給你參考參考。”

陳樂道此刻像極了一個潑皮無奈,市井流氓,陳連山瞪著眼睛怒目而視。死都不讓人好好死是吧!

陳樂道這話他還真沒亂說,這種事他確實見得多,電視上也好,現實中也好,他都見過不少。不過那些人多選擇跳樓,腦漿子濺了一地,紅的白的都有。事後還麻煩別人清掃,沒有一點公德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陳連山老手撩起自己的長袍一甩,別頭看向其他地方,後腦勺對著陳樂道。

“我能想說什麼,我就想趁著你自殺的機會近距離觀察一下人死亡時的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大小便失禁。”

陳連山面色一黑,這種事對他這種平時一臉嚴肅,頗為在乎形象的人是絕對不能忍的。

“誰說我要自殺了!”陳連山再次甩袍,腦袋再次別開。

“噢,你不打算自殺啊,那你早說啊,害的我白在這兒期待這麼久!”陳樂道一臉可惜,語氣中還帶著點埋怨。

陳連山瞪著眼睛,眼中血絲隱現,口中不知何時喘上了粗氣。陳樂道正一臉埋怨地看著他,似乎在抱怨他為什麼不自殺不早說。

“豈有此理!豈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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