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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辦公室,雖然幾乎大半時間都在街面上跑,但每個人還是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工作位。

在一聲聲“道哥”或者“陳翻譯”的招呼聲中,陳樂道笑呵呵地容易找到了陳翰林的位置。

今天的陳翰林明顯沒了昨天那股精氣神,趴在自己位置上,臉上的喪氣隔著老遠都能一眼看出來。

陳樂道見狀滿意地笑了笑,遭受點挫折好,玉不琢不成器。

“咚咚咚,”走到桌對面,陳樂道敲了敲桌子,陳翰林瞄了他一眼,沒太大反應。

“怎麼了?是錢丟了,還是汪小姐把你甩了?”

見到陳樂道過來,街巡組組長趕緊給陳樂道端了把椅子,見他找陳翰林有事,又立馬招呼其他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陳樂道對他的識趣感到滿意,這傢伙是個人才。

陳翰林沒精神跟陳樂道鬥嘴,趴在桌上不作反應,他的理想信念在昨天遭受到了無情的打擊,以至於讓他有點懷疑自己。

陳樂道不在意地笑了笑,拉過椅子坐下。

“說說,昨天遭遇了什麼,讓你對工作的熱情變成了這樣。”陳樂道好整以暇地問。

見陳樂道都坐下了,一時半會趕不走,陳翰林只好說道:

“你跟我說巡捕房沒我想的那麼簡單,原本我還不信,但我現在覺得你說的太輕了。”陳翰林嘆了口氣。

“沒事,說說你的感悟,”

陳翰林感覺陳樂道這態度有些輕浮,這麼正經的話題,但陳樂道表現得就像在拉家常一樣。

“昨天在街道上,有個斧頭幫的人在跟一個攤販收保護費,我上去阻止,那人不僅不怕,還反過來威脅我。”

陳翰林喪氣著臉說著昨天的遭遇,昨天是他第一次正式巡街,結果現實跟他好好上了一課。

“雖然最後我用槍趕走了那人,但最後那個攤販反倒埋怨我,說我給他找麻煩。”陳翰林語氣有些低沉,攤販最後說的話讓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聽他說完,陳樂道無良地笑了笑,他想象出了昨天陳翰林的囧樣。

只能說陳翰林還是太年輕,他不知道昨天陳翰林是怎麼處理那事的,但他知道如果連一個攤販都敢向一個巡捕發牢騷,那這個巡捕肯定是巡捕房的一股清流。

“然後呢?”

“還能有什麼然後,我之前覺得做了巡捕就能幫助一些人,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流氓不怕我,我想幫助別人,但他卻認為我是在害他。我覺得當巡捕可能改變不了街道上的治安。”

陳翰有些氣餒的說,再高的心氣,再大的自信,面對赤裸裸的現實,也不得不低下自己驕傲的頭顱。

“那你覺得什麼能改善治安,去當流氓就能改善治安了?”陳樂道話裡夾槍帶棒,帶著點諷刺。

“怎麼這就打算放棄了,之前你可不是這麼告訴我的,都是北平大學的學生,你比你學長差了可不是一點半點。”

陳樂道這一通嘲諷讓陳翰林抬起頭顱,對他怒目而視。

“別不服,許文強,你見過,他也北平大學畢業,曾經是北平大學風雲人物,帶著同學搞學生運動,之後被抓進了監獄。

他來北平不到三個月,來時一無所有,但現在他已經是美華戲院和麗都歌舞廳的總經理,被馮敬堯看重,在上海灘年輕人中已經是風雲人物。”

陳樂道默默搬出強哥來,給陳翰林立榜樣,沒人比強哥再合適不過。

“他替馮敬堯做事,就是助紂為虐,有什麼好炫耀的,他根本就不配說自己是北平大學畢業的。”陳翰林雖然被昨天的事打擊的體無完膚,但一跟許文強對比起來,他立馬就來勁了。

雖然跟許文強接觸不多,但陳翰林不知道為啥就是對許文強就提不起好感來,更別說許文強還在替馮敬堯做事。

“呵呵,替誰做事不重要。法租界是法蘭西當年強行租借的,你現在當巡捕,那豈不也是在為法國人做事?照你的說法,這豈不是違背了國家大義,民族大義。”

“我這是為了改善租界治安,這跟許文強替馮敬堯做事豈能混為一談。”陳翰林不服,陳樂道這明明是在偷換概念。

“呵呵,那許文強當初不也是幫助過你父親嗎,若非他,或許你家不會是現在這個還算不錯的結果。”

陳翰林剛才的喪氣在跟陳樂道的爭論被衝散,看著陳樂道這強詞奪理的樣子,陳翰林氣急卻是毫無辦法。

陳樂道這時卻是收起了臉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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