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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快步走到車隊前方,見著車上的正主下來後,他臉上笑容再次燦爛三分。
“虎爺光臨小店,小店實在是蓬蓽生輝......”穿西裝之人嘴裡說著一溜的生意話。
他臉上的笑容讓不知情的人見了,只怕都會詫異他的親爹是不是太年輕了。
鄭虎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點了點頭。
“夜未央的人到了沒?”他淡聲問道。
“還沒呢,陳先生已經把所有東西都安排好了,要不虎爺你們先進去坐坐?喝口熱酒暖暖身子??”經理臉上堆滿笑容,神色謙卑地說道。
這些個大爺他誰都得罪不起,偏偏這些人還都講究個排場面子啥的,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這些爺。
“大哥,那姓陳的啥意思!
是他要見你,居然還讓我們在這兒等他!”
鄭虎身後,跟著他一起來的斧頭幫六爺大聲囔囔道,言語間頗為不滿。
經理不敢言語,只能在旁邊當著小透明。
至於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就更是如此了。
經理都不敢不說話,他可不會找存在感的上去拍馬屁。
在上海灘,那些不長眼的人,都早已經成了黃浦江裡的浮屍。
鄭虎揮了揮手,笑著說道:
“沒事,等就等吧,看看那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說完鄭虎看向經理,意趣盎然道:
“我聽說你們瑞祥有最好的紹興黃酒?”
見鄭虎面帶笑容,沒有絲毫怒色的樣子,經理心中大為慶幸。
他就擔心這些神仙打架,殃及他們瑞祥這條小魚。
雖然昨天他已經去見過顧先生,對方讓他把一顆心放回肚子裡,直言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但事情真到了眼前,看著眼前這些氣勢洶洶的斧頭幫之人,他的心又哪是顧先生那一兩句話就能真安下來的。
此刻見鄭虎似乎挺好說話,經理那顆跳得飛快的心稍稍放鬆了些。
“有有有,不敢瞞虎爺,我們前不久剛收到三壇二十年的陳年老花雕,肯定能讓虎爺您滿意。”
十年花雕就已經很是難得,此刻一聽竟然有二十年的陳年老花雕,鄭虎眼見一亮。
就連他身後臉上本帶著不滿之色的老六,此刻一聽這話,都是面露饞色。
他們不饞別的,但這紹興黃酒,尤其還是二十年的花雕,卻是著實撞在了他們的小心肝上。
就在經理引著鄭虎等人往酒樓裡去之時,陳樂道一行人的車隊進入了公共租界轄區。
“你為什麼要來見這個斧頭幫的人?”
車上,章小君坐在陳樂道旁邊,她臉上帶著點好奇之色。
陳樂道側頭看向她,見她眼中寫著好奇二字,臉上微微露出笑容。
“想知道嗎?”
雖然覺得陳樂道這模樣很是欠揍,但章小君還是點了點頭,這是姐夫同志交給她的任務。
“呵呵,秘密。”
陳樂道說完便回頭,再不去看章小君那恨不得咬他一口的表情。
有種你咬我啊!!
另一邊,顧公館,顧家人都坐在客廳內。
不是吃飯時間,一家人難得這麼齊的坐在一起。
顧菁菁手中拿著本書瞧著,顧海棠無聊的緊,把腦袋朝姐的書本上湊了過去。
入目的全是看不懂一二三的字元。
顧海棠只覺腦仁都在抗拒這些詛咒一般的字元,趕緊撤走了腦袋。
“爸,要不我去瑞祥酒樓看看?說不定他們在憋什麼壞呢。”顧海棠對父親說道。
顧竹豐嚴肅地瞪了他一眼。
你去看個屁!
顧竹豐沒說話,但他就是這類似的想法,可能要稍稍文雅一點。
“菁菁,你去一趟瑞祥酒樓,等他們談完散了後,請陳樂道來咱們家做客。上次他幫了你,我們總不能裝作不知道。”顧竹豐道。
顧菁菁放下手中的書,她心中有點不願。
陳樂道一來,老媽和老爸肯定又少不了要談婚論嫁。
她又不是恨嫁女。
慌什麼嗎!
但陳樂道幫了她那麼大一忙,這麼做確實才能不失禮數,在老媽的火眼金睛下,顧菁菁無奈答應下來。
她放下手中的書,走上樓去換衣服了。
見老姐走了,只剩自己一人面對老爸老媽,顧海棠有點慌。